的渡气法门,这法门并非是为了治病救人,而是为了严刑逼供。施术者将真气在手掌化作无数道,对施术者的要求甚高,之后施术者将真气打入敌人体内,真气登时会沿着敌人的脉络游走,如无数柄小刀在体内乱转,中招者不是狂性大,疯癫而亡,就是挨不住这折磨,屎尿齐流,不住的求饶。
锦衣鹰见了心中不由得大惊道:“你做什么?”
司徒松脑门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水道:“莫问!信我就是!”
出于对同伴的信任,锦衣鹰没有多问。
蓝幽初时还没什么反应,待到真气入体,开始在经脉中游走时,身子渐渐开始颤栗,紧接着不安的扭动,然后出痛苦的哀嚎。
锦衣鹰死死按住蓝幽的脚踝,心中却一点都没想明白。
他沉声道:“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你的真气进去,只怕她要死在当场了。”
司徒松却不回答,神情极是专注,脑门上豆大的汗水扑簌落下,他却没半点闲情去擦。
锦衣鹰见了,也心头一凛,他知道这门拷问的手法霸道非常,却从未有过谁像司徒松这般小心翼翼的渡气,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想用真气在蓝幽体内求证。
只是这法子实在太过凶险,稍有不慎就会震断蓝幽的全身经脉。
饶是锦衣鹰胆大包天,此时也不由得为二人捏了一把汗。
此时的蓝幽终于从一开始的呢喃变成了哀嚎和痛哭,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停地求饶着,身体如筛糠一般的抖动,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
锦衣鹰用上了体内的真气,也无法完全将她压制住。
司徒松这会儿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驱动着真气,缓缓透过蓝幽的丹田,正向她的胸腔、脖颈上行。
见到蓝幽拼命挣扎,让自己无法专心,司徒松登时叫道:“快按住她!千万别叫她挣脱了!”
锦衣鹰闻言,一咬牙将抱住蓝幽柔声道:“别怕,我在这,我们不会害你的。”
蓝幽却置若罔闻,疯狂的扭动,忽然她一张嘴,狠狠咬在了锦衣鹰的肩头。
锦衣鹰闷哼一声,竟是一声不吭,反而紧紧揽住蓝幽,不让她动作。
司徒松趁着这个机会,加快真气上行度,此时已经从胸腔突破,到了咽喉位置。
蓝幽此时突然神色大变,蓦地睁开眼睛,双眼中透出一抹绿油油的寒意,竟然低吼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巨力,竟然险些将锦衣鹰甩了出去。
锦衣鹰大惊:“这女人好大的力气!”
司徒松见后心中又惊又喜,惊得是万万料不到蓝幽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