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反抗,被几名士兵拖了下去。
就在此时,忽然人群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猛地冲出,手握着一把尖刀,对准一名捉住那女子的士兵心口就刺了下去。
那士兵一惊,但这少年毕竟年幼,动作又不算太快,那士兵微一躲避,便躲了过去,但刀尖仍是刺中了自己的手臂。
他大怒,伸出一脚将那少年踹飞。
女子顿时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但她被点穴道,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幕。
那士兵呸了一声,手执弯刀走上前,一刀便将那少年脑袋削了下来,少年身子晃都没晃,血便从他脖颈中喷出,身子也随之瘫倒在地上。
那士兵哈哈一笑,走过去拉住女子的头,将她拖向暗处。
崔崇桓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一幕,嘿嘿冷笑:“看见了没有?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他目光到处,见众人眼中除了恨意之外,惊恐更加深了几分。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了士兵的嬉笑声,显然正在玷污那名女子。
唐傲伏在远处,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将这伙人杀了。
但司徒师却拦住唐傲道:“唐师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崔崇桓一伙人死有余辜,但若不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只怕今天咱们将他杀了,明天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崔崇桓。”
唐傲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半晌才微微点头道:“我若不杀他,誓不为人!”
司徒师拍了拍唐傲的肩膀,他此时的心情和唐傲相仿,只觉这崔崇桓若是今日不杀,只怕从今往后都再也睡不好了。
但司徒师一向是粗中有细,这群人现在只不过刚刚在虐待战俘,定然目的还没有达到,便耐起性子倾听。
只听崔崇桓又道:“今日你们已经成我的俘虏,是生是死全凭我一念之间,但我这人脾气好,耐心也足,只要你们交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便饶你们不死。”
话音未落,就有几名士兵抬着一个黑色的锦盒走了过来。
崔崇桓一使眼色,那几名士兵便将锦盒盒盖掀开,里边正好装了一具枯骨。
崔崇桓叹道:“我有一位朋友,我这位朋友极有孝心,他父亲数年前病逝,曾有遗愿未能完成,他和我关系莫逆,他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的事情,前些日子,我通过多方探查,总算知道了那样东西的下落,便将我这朋友父亲的遗骸请了出来,希望能找到那样东西,亲自将那东西焚毁在我朋友父亲的遗憾面前,只要你们交出来我要的东西,我便可以饶你们不死。”
他身边那名通译,已经将崔崇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