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一开口便叫我夫君。”老黑脸色狰狞,“可当时的我怕极了,因为那张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和我在唯一神(殿dian)的鬼雾当中看到的那女子……一模一样。”
“后来,我也不知生了什么,就从第二天开始,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她的存在,仿佛她已经存在许多年,对我家的一切,甚至比我还要熟悉。”
“我害怕,可我不敢说。能够做到这般足以说明这女子的可怕,我害怕一旦揭穿了她,整个部落的族人都会被牵连。”
“我不得不迁就他她的存在,甚至和她有了夫妻之实!”
老黑神色悲愤,仿佛做了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可我心里不安,这两年来,我时刻不在记挂着四个伙伴。如今我看到的预言已经成真,是不是已经死了?”
“终于,一次机会,我借故带着我所谓的妻子离开,行走大6。说是去访友。可连我都不知自己该去哪里访,只能漫无目的的走。”
“我的妻子,她时常向我提要求,说想去某个地方。我本没有目的,又怕她作,便由着她。”
“结果,很可笑。我很快就见到了芽衣。”老黑面露嘲讽,“她得了怪病,白天见光沉睡,晚上晒月苏醒,但却只是灵魂。每夜,她的灵魂都会飞出(肉rou)(身shēn),飘在屋顶看月亮,(日ri)复一(日ri),年复一年。”
“后来我找人打探,刚才得知,芽衣回家的第二个月便如此了,算算时间,当时的我还在大6游历。”
“我查看了她的病(情qg),一无所获。”
“呆了半个月。我便离开了。我的妻子继续带着我到处走,然后我们来到了一座寺庙,一座坐落在山村的小庙,平平无奇,但我却看到了哑巴的遗物,以及他的舍利。”
“听寺中僧人说,哑巴(身shēn)染重病,无疾而终。可我知道他是被唯一神(殿dian)的力量害死的。”
唐傲渐渐明白,老黑这个所谓的妻子,其实是在有意引导他去见那些故人。
接着是战斧,他死了。据说是深夜疯,挥动战斧,自己把自己给劈了。
最后是刀疤。
“刀疤没死,但也没活着。”老黑说道“我在一处坟地见到他,每(日ri)他都在哪里,四处游走,见人便问看到我的头了吗?把来往的人吓得半死,后来也就没人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