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欲再理程玛丽,但程玛丽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怒发冲冠地朝她冲下来,可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她不小心踩到自己撒下的玉珠,失控又惊惶不已地摔下楼梯,救命都来不及呼叫出声,就咕咚咕咚地在何乐安她们的避开中,滚下倒七字形的楼梯,以滑稽的狗吃屎之姿摊在楼梯口!
围观的群众惊讶过后,忍不住爆发出洪水般的笑声,程玛丽却在钻心的恨意中昏过去,何乐轩看看何乐安又看看何乐鸢,再看看薛世子,还未语呢,就听薛世子无辜道:“我会武,的确可以救她,但众目睽睽之下她都能诬蔑别人,我怕我碰了她,她便说是我故意叫她摔倒的,我……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说得很有道理,何乐轩无言以对又十分理解地颌首。
与程玛丽一同出门的女子们虽不愿意带丢人的程玛丽回去,可毕竟是一起出门的,再嫌恶也得把人给送回去,茶楼的事,自此被围观的群众津津乐道,很快传遍整个封州城。
热闹的街上,何乐鸢问薛世子怎会这般巧合在茶楼,薛世子笑道:“遇到熟人,一同进去坐坐,没想到听得声响出来,竟是你们。”
何乐鸢想起程玛丽就是大写的嫌弃,夸张地嗅了嗅旁边的何乐安。哼声道:“六姐姐身上也没有熟肉骨头的味道呀,怎的去哪儿都招咬呢,越发觉得封州城的权贵心眼比针小了,一个个本应大方得体的千金小姐都自以为是地将嫉恨摆到明面上,完了不觉羞耻,反倒恨不得天下皆知!”
“她们自己不善良,还怪别人善良,自己不好看,还怨别人好看,有时间羡慕妒忌恨什么的,怎的不知道反省反省自己呢,难道是因为我在坊间长大的。所以不能理解么!”
何乐安被她人小鬼大的言论逗笑了,“每个人心中所求都不一样,她们要恨要怨,便恨去怨去好了,我会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才不管她们的看法想法或说法呢。”
薛世子看着仿若会发光般的她,由心而发的笑意便在唇边绽开,却又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你即将出嫁了,如此张扬不好。”不知道为何,这话说出口,竟觉有些失落。
何乐安似是而非道。“好像也是哦,我以后就是行走的银票了,万一被绑架了”
“呸呸呸,六姐姐胡说什么呢!”何乐鸢无语地打断,“你吉祥如意!神灵保佑!!”
没心没肺的笑笑闹闹中,薛世子顺道将他们送回侯府别院。
翌日傍晚的时候,何乐安收到薛慧语带来的,薛世子送给她的礼物,是一个很精致的纯金打造的连理枝的巴掌大盒子,她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