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严慎,沉稳温柔。似乎病久了严慎彻底变了个人,变得冷漠毫无亲情。
动了动手上的玉镯,严太小心的开口。
“前两天严琛回去衣服都脏了,身上挨了两脚,怎么参加酒会还被打了呢?他一直说是白鹤鸣喝多了,不用计较。但是我不太相信,白鹤鸣喝再多他也不该打人啊。怎么回事啊?”
“鹤鸣脾气急,眼里不揉沙子,我和他多年同学,他给我出气讨公道。警告严琛不许对我连拖在拽。免得伤了手足情分。妈,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一个娘肚子爬出来的就我们俩亲,但是他没做到兄友弟恭,鹤鸣代替我教训他,让他明白大哥就是大哥。”
严慎的视线从书本上挪到他妈身上,那么好脾气的人言语里都是嘲讽。
“你到现在还是无法释怀,真不是他做的,是那司机,这就是一场意外没有人为策划。”
严太愁眉不展,也不敢用力说。摸摸严慎的腿,苦苦哀求。
“就让这事儿过去吧。”
“过去了。我没揪着不放。”
“那以后你和鹤鸣说说别打他了,他也是场面上的人,都有头有脸的何必闹这么僵?”
“你让他别惹我。”
“也是为了你好。你刚康复几天?身体这么差,还这么瘦,是想让你彻底养好身体,不能急于一时,以后这都是问题。他是怕你累着。”
“哼、”
严慎哼了一声,抖了抖资料,专心致志的看。
第二十章见世面了
第二十章见世面了
“真的是怕你身体出问题。所以才不想你出门工作。妈妈怎么怎么舍得委屈你呢?我差点失去你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想体会。到现在一想起你出了车祸被送去医院,手术后被推出手术室,我浑身都发抖,吓得半死丢了半条命。你们来都是我的儿子,这种丧子之痛这辈子我都不想在体会了。你也为妈妈想想,妈妈真的很担心你。”
严太说着眼泪汪汪的,拿出手帕来轻轻擦眼泪。
严慎捏紧了手里的资料,一声不吭。
“你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想让你养伤三年五载的,身体彻底好了再说。”
“我不是在家吗?还怎么养?”
“但是你昨天买店面和人谈生意的,是什么打算啊。我不质疑你的钱来源,但是,你手里有这么多钱吗?开店买铺子你和鹤鸣借的?你着什么急,没康复就投入工作身体吃得消吗?”
“我连朋友的忙都不能帮了吗?真的要我在这个院子里哪也不去?我是少了半条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