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叫人慎得慌。
“我不见。”徐盈玉斩钉截铁,“我忙得很,心也烦,你既然有本事做这么大的决定,还用我见他干什么?”
江明月半晌没说话,嘴里含着荔枝核儿,不小心咬得咯嘣儿响。
“哎呀……”
“怎么了怎么了?”
徐盈玉翻身坐起来,嘴里喊着叫开灯,守在两边的美容师手忙脚乱擦掉她脸上涂的不能见光的东西。
江明月被光刺得眯着眼,苦着脸朝手里的纸巾上吐出一口血唾沫:“咬舌头了。”
徐盈玉捏着他的脸往嘴里看,舌尖上一道细细的小拇指指甲盖宽的血口子,看着都疼。
江明月被围着漱口、上药,他这会儿不嫌麻烦,看徐盈玉跟在医生后面围着他转。
好半天才消停,医生说没事儿了,徐盈玉轻着声问:“宝宝,还疼不疼?”
“疼啊。”江明月含含糊糊地说,“真疼。”
“舌头疼?”
“妈不理我,心疼。”江明月一本正经。
徐盈玉怔了怔,神色几遍,看着有几分古怪。
江明月趁热打铁:“妈妈……”
“行了。”半晌,徐盈玉道,“走吧,不是说晚上试衣服?”
江明月试探道:“我发照片给您?”
徐盈玉没说话,江明月又笑嘻嘻哄了她几句,可惜没再得到什么回应,看时间差不多,才大着舌头出了门去。
他从疗养院去成衣店的路上会经过越仲山的公司,这事儿如果越仲山不说,从来只靠导航的江明月是不会知道的。
但越仲山说了,他就得乖乖去公司前台等。
为了消磨时间,江明月事先还去奶茶排了会儿队,没想到越仲山那个体积十分打眼的秘书就在公司门口等他。
“老板还得一会儿,麻烦您上去等等。”
他走专用电梯,出去时双手背后,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板着脸快速经过两边工位,直达越仲山办公室。
左手食指上挂了杯葡萄荔枝多。
跟人约好碰头,饮料只买一杯,看着就十分自私。
刚才江明月恨不得在电梯里就将其一饮而尽,可惜商家良心,葡萄、荔枝,都很多。
两分钟后,据说“还得一会儿”的越仲山就推门进来,碰上他两腮鼓起,正嚼得起劲。
越仲山在门口停了片刻。
脸色倒没什么变化,很快就继续迈开步伐,到偌大的办公桌后坐下,后面还跟了两个西装革履的部下。
越仲山听得多,问得少,没多久,办公室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