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
金璘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江烬岳结婚的朋友,但不知道她在婚姻里受的委屈。
阮暖苦笑解释这五年的婚姻其实就是个笑话。
金璘听完她说的,“他喵的,合着这就是个渣男呗?”
阮暖无奈:“我打定主意和他离婚,但他纠缠不休。”
金璘一手拍在桌子上:“在京市,这可是咱们的地盘,还能让人欺负了去?”
阮暖眼神一凉,说了自己瞒着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医院知道的事。
金璘略一思索:“我找人查查。”
阮暖:“谢谢阿璘。”
金璘:“客气啥,我可是你两肋插刀的发小!”。
阮暖和金璘都是性情中人,没多时,两人已经喝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阮暖喝得迷迷糊糊,自然顾不上身边动手动脚的男模。
而金璘的酒量,比阮暖好太多,包厢门敲响的时候,她率先留意到。
侍者进来却不是找的她,而是指了指阮暖,“外面有位先生要找这位小姐。”
金璘挑了挑眉,“哦?哪位?”
侍者收了钱要保密,金璘也是繁夜的常客,和这位侍者当然彼此认识,头一次见他这么有原则,当下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可能非富即贵。
哦,比她们还贵。
而阮暖此刻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起来有点紧张,“我……我出去……”
说着也不叫人扶,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她以为是阮野,毕竟哥哥从早上就在找她。
可当她拉开包厢厚重的金丝楠木门,门内光芒倾泻,门外则是一片黑暗。
本是泾渭分明的两片区域,却因为她的动作,光芒渗透黑暗,门口处只留有一小块阴影。
男人颀长的身体,露在外面。
只有那张脸,隐在半明半昧的阴影里。
即使五官没露在外面,阮暖还是认出来,这位并不是阮野。
不过,这男模一样优越的身材,身上却散发着熟悉的气息,神秘又危险。
所以她本能地想要往回跑,直到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捏住她的后颈。
穿着露腰装的阮暖,细腰上忽然贴上一只灼热的大手。
男人轻轻一箍,她就进了他的怀里。
他俯身,垂首,深邃的眸里浸满似笑非笑,“我以为阮大小姐很重视跟薛贺的感情,没想到,不过是儿戏罢了。”
周身强烈的男性气息,驱散了阮暖身上的酒气。
她听出他话里的轻蔑,怒火直冲天灵盖,“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