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抓了一大把头发,顺势一扯将白晏沉拽到连喻近前嚷嚷道。
“你说我们两个上山之前这村里还相安无事的,怎么一上来就闹了降头这个鬼东西本王琢磨了好几个晚上,觉得这东西十分的可疑。你说让本王早些下山的时候,也是他撺掇着我看完了鬼再走的。鬼我们是一起看的,但关鬼的坛子是白晏沉掀的,你说他是不是有古怪”
刘凌是个胖子,手掌握起来有个包子大。被扯的白晏沉本就瘦弱的如一根柳条,现下又被连着头皮的揪着,早就疼的呲牙咧嘴泪水横流了。一张瘦长脸面,颜色很不好看,显得病怏怏的。
连喻盘起腿来坐着,接过方婉之递过来的茶盏,一只手拄在下巴上,问白晏沉。
“降头是你下的吗”
白晏沉瞪大了眼珠,完全没想到他会问的这样直白,顿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说。
“大人明鉴,那降头真的不是下官下的。下官,哪里有那样的本事。”
说着就要哭了。
连喻笑着摆了摆手。
“哦,不是你,那就不是吧。”
接下来没有话,也没有盘问和深究,在场的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也没人猜的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