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车行的环境有些昏暗,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等到眼睛习惯了车子里昏暗的光线,他才勉勉强强看清楚自己身边的人。
这是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嘴上还吊着雪茄,雪茄上还有着微微的光,此人给张力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同样也给了他一种不曾遇见过的危机感。
“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找上我?”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真的是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找来张先生,鄙人姓赵,名叫鹏程,你可以叫我赵哥,毕竟我大你许多岁。”
在他说话之间,雪茄的光亮还在这轻微的晃动。
“找张先生是因为一件事,我对于贵厂面对江城的最低售价很感兴趣,不知道张先生可不可以帮我呢?”
赵鹏程在说笑之间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厂子的最低价。
“我知道昨天张先生没有上班,想必是被扣钱了吧,这里面有二百元,也算是我给你的一点心意。”
哆哆嗦嗦地接过来赵鹏程手中的百元大钞,张力一直都揪着的心情,竟会有了些放松。
看到他接了自己递出去的钱,赵鹏程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就连雪茄的光亮在昏暗之中都变得更诡异了些。
忙了一天回家的沈南宸,以为一天的冷静会让楚桑榆的心情恢复平常,哪里想到还是和之前一样,甚至隐约还有要变坏的趋势。
他更慌乱了,这为什么和沈正杰说的不一样?
“小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他硬着头皮找着两人聊天的话题。
但是只得到楚桑榆的白眼两枚。
他再也忍不住,忙给沈正杰打了一通电话。
听了他的讲述,到一点都不在意,“大侄子,冷静,这就像是咱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她现在还是在下降期,等到了最低点就会自动上升的,你放心吧。”
这明明就是歪理,但是偏偏沈南宸还听得头头是道,也相信了他所说的。
而楚桑榆以为沈南宸发现自己生气,会来哄一哄自己,没有想到他竟然两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心情更是低落。
想着她觉得自己心里面满是委屈,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粗鲁地擦掉脸上的眼泪,连吃饭的想法都没有了,气哄哄地躺在床上。
而沈南宸挂断电话后看着依旧禁闭的房门,脑海中反复回想着沈正杰的话。
他走到房门前,手拿起又放下,此刻的他多希望自己有一双透视眼,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况。
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