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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仲渠看他有话要说,放下嘴前的碗,问道:“怎么了?”
刘雉想了想,说:“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多了?”
宫仲渠点头。
不仅醉了,还醉的不轻,硬要掏他裤裆。
“那我有没有……就是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宫仲渠郑重地点头。
完了,刘雉心想。
手里的早餐突然就吃不下去了,脑海里电闪雷鸣,潮汛翻涌。
看对方一副悲痛欲绝、生无可恋的表情,宫仲渠觉得逗他很有趣,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不记得吗?当时拦都拦不住你。”
刘雉表情再次变得丰富,同时怀疑自己到底是有多饥渴,直接霸王硬上弓。
“那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宫仲渠继续逗。
刘雉索性懒得矫情,直接大大咧咧地问:“我们谁在上面?”
宫仲渠忍不住笑出声,太好玩了。
“你笑什么?”刘雉不高兴了,他很正经地在问好吗!
“你一天脑子里就在想这些东西?”
刘雉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八分是羞的,剩下的两分是因为宫仲渠不可多见的纯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