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天在警察局,她和樊黎西眉来眼去的,一看就是个祸水。”
王政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天我就觉得不对劲,樊黎西好像和那个女人有过一腿似的。”
“对!他们就是有一腿。我听露水湾的工人说,他们前几天还看见樊黎西上了这个女人的船,两人一起出海了呢。这出海回来的当天啊,樊总就召开了紧急会议,虽然我们不知道会议的内容是什么,但绝对和今天的撤资有关。”
“卧槽,这个小婊砸!”
“还有还有!”阿宴凑到王政面前,继续说:“南钢那老家伙不是生病住院了嘛,听说这樊黎西今儿还买了很多东西去看他,那殷勤劲儿啊,就跟探望自己的老丈人似的。你说这个他和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猫腻!南钢本来就看我们不顺眼,我猜一定是他指使他女儿去蛊惑樊黎西破坏我们的好事儿!”
王政手边的茶杯“嘭”的一声飞了出去。
阿宴吓得捂住了心口,“政……政哥……”
王政眼里露出了凶光。
“把这个坏我好事的妖女去做了。”
“做了?”阿宴一惊,“政哥,这闹出人命来,不太好吧!”
“她不死咱俩就得饿死!”王政狠狠地踢了一脚还在漏风的窗户,“你还想过这种穷逼日子,老子可受够了!”
阿宴哆哆嗦嗦地想了一会儿。
“那……那我们要怎么做?”
王政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缝儿,眼珠子一转,将阿宴的耳朵拎起来。
“绑了丢到海里去,反正,她本该就是个早已死在海里的人。”
南姣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匆匆掠过的夜景。
身边的男人,一言不发。
从刚才她说了自己想回去拍戏之后,他就一直沉默着。
这算什么?他无声的拒绝吗?
到了家,停了车,南姣先下了车,陈绍祁随后下来,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我等下给你收拾个房间。”她说。
陈绍祁点了点头,没有异议。虽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他没有自己的房间总是睡她那里这样并不合适。
南姣从柜子里拿了之前早已清洗好的床单被套,进了陈绍祁原来住过的那个房间。
陈绍祁还坐在大厅里。
今夜云层很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大厅里的窗户开了一条缝儿,有风吹进来,那串挂在窗口的干花随风摇曳着,很美。
陈绍祁站起来,走到了窗边。
花是红玫瑰,他猜,是他送给她的那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