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献给常山王,想来郎主所谋只是一定有个准头。
只是,现如今她这幅样子,她要与郎主好好谋划一番。
聂沉璧心口绞的难受,若是这妇人再不走,她怕是要坚持不住了。
那妇人见她不语,又看她脉象沉细,柔柔一笑,提步朝外走去,“好了好了,我也不打扰沉璧休息了。”说罢,她手一挥就带着两个侍女离开。
见人走后,朱麽麽忙将院落关了门,就走回屋内,只间聂沉璧此刻虚弱的趴在床沿边,嘴巴一直微张吐着气。
“女郎?”朱麽麽唤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这一下子就慌了神,她以为她的女郎与白日一般在装病呢,“女郎!”
“麽麽,我无事,帮我将为颈后的银针拔了吧!”聂沉璧趴着,无精打采道。
朱麽麽俯身往她的脖颈处看去,之间一只细且长的银针隐隐闪着寒光,神色一惊,脸色一白,连忙蹲下身,拨开聂沉璧的长发,将那根针拔了出来。
‘叮’
银针落地,朱麽麽抚着聂沉璧孱弱的肩膀,心痛道,“女郎,你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