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有多重要,你也不会知道,老七的心底埋藏着什么东西,能够让他把你挪开位置。”
“战北横,你休想挑拨我和战弈辰的感情,我是不会怀疑他的。”
“一个月之后,他或许还是爱你的,但世事难料,难保那个时候他不会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暂时放弃与你的婚姻。这一次他不就是暂时放弃了与你的自由吗?”
战北横这样的话说得不重,但比石头砸在心口还要疼,乔慕慕捂着心口,脸色发白。
尽管她还是相信战弈辰,可战北横的话依旧是在她的心湖荡起了涟漪。
没有任何女人有足够的自信可以保证自己的丈夫会一辈子忠于自己,爱自己。
乔慕慕敢!
可是,没有任何女人敢肯定,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一定没有别的东西比自己重要。
这东西可以是感情、可以是仇恨、也可以是利益和欲望。
这一点,乔慕慕不敢。
爱情至上,这是多么高的一个境界啊。
为了爱情,什么都敢做,什么都可以做的人真正有几个呢?
她跌跌撞撞的往北苑走去,战北横伸出手,拦住了她,“既然睡不着,不如和我走走?”
乔慕慕深吸口气,再次看向战北横时,眼神不再犹豫、不再柔弱,而是充满了戾气。
拳风袭来,战北横飞快后退,而她却步步紧逼,一时之间,战北横的身形显得有些狼狈。
他站定,决定让乔慕慕打一次。
可乔慕慕的拳头就在他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下。
“为什么不动手?”
“怕脏了我的手。”乔慕慕淡淡道,转身走了。
高傲、尊贵、优雅,这个女人,哪怕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也能把自己伪装的云淡风轻、优雅自信。
战北横摩挲着下巴,低低道:“有味。”
乔慕慕回到北苑后,开着电视一夜未睡,而她在北苑发生的一切都在第二天的凌晨八点准时传到了战弈辰的耳朵里。
彼时,战弈辰正在三寸天堂的最顶楼开会。
殷朗还留在战家,跟在战弈辰身边的,是紧急从天海市调过来的伊藤。
见他脸色阴沉,伊藤了然了,轻声道:“爷,会议还有半个小时。”
“继续。”他淡淡道。
好不容易开完了这个会议,战弈辰想要给乔慕慕打个电话,问问她是否安好……
其实这样的话,真的就是白说。
她安好与否,自己清清楚楚。
“爷,陈秘书说有一位小姐想见您。”伊藤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