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呢?人呢?人呢?”
把希尔酒店的某个房间砸了个粉碎的男人疯了似的重复了三遍这句话。
围在他身边的护卫们身体僵直,脸色凝重不已,显然是被男人的怒气震慑得话都不敢说了。
砰,又是一件名贵古董砸了个粉碎。
“人呢?”
萨尔曼及时赶到,看到狼狈不堪的场面,咬牙切齿道:“战弈辰,你给我冷静点儿!她已经走了,你就是再发怒,也找不回她。”
“走了?”
“对,她回家了。”
战弈辰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什么时候的事儿?”
“十一点多时,她身边的初七来找过我。”说着,萨尔曼把随身携带的优昙戒取出来,递给战弈辰。
战弈辰看到优昙戒的刹那,脸色猛地惨白下来。
“这……”
“她让人把这个交给你,凌晨时分离开。”
萨尔曼没有告诉战弈辰自己做的那出戏,也没有让他知道经过如何,只是交代了这件事的前因。
见战弈辰满脸的痛苦和不安,萨尔曼有些不忍心了,缓和了口吻,“只要你心底认定她是你的妻子,优昙戒还是会回到她手上的。”
戒指上的钻石仿佛失去了光芒,就好像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想去把她接回来了?”
“外公可知,她究竟是什么人?”
萨尔曼摇摇头:“虽然不知,但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否则黛安芬不会设这么大的一个局,只为了赶走乔慕慕。
故意把战弈辰囚禁在王宫,用他的性命逼着自己做一出戏给乔慕慕看,再让杀手埋伏在港湾码头,只为了对付一个普通女人?
那是不可能的。
战弈辰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
直到房间里只有他们爷孙两个了,战弈辰手里捧着优昙戒,神色苍茫忧郁,有气无力的开口道:“她是神秘势力三生阁的少主,这一回家,只怕就很难再回来了。南宫绛之一直想让她回去,是我使了手段让三生阁暂时没时间来找麻烦,她也强行离开,留在我身边。这次她如果主动离开了,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早早知道她身份不简单,也知道和她在一起势必要度过重重劫难,可我不怕,只要她心里还有我,我就什么也不怕,可是现在、现在……”
战弈辰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心中已然有了裂缝,对我更是不再信任,发生这件事,只怕她已经失望透顶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