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慢了很多。
她想不到寒时会用这种办法来解脱。
“初九！”
“阁主。”初九一进来，看到寒时的惨状，脸色微白。
乔慕慕闭上眼：“送他回扶风。”
这是寒时自己的惩罚，既然已经惩罚过了，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寒时被初九带出这个机舱时，强忍双眼失明的痛苦，嘶声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从未见过你。”
乔慕慕的心，瞬间凉透。
……
飞机落地，初五和初七小心翼翼的跟在乔慕慕身后，就怕她会突然想不开。
试想想，认识多年的可以当做是朋友看待的人突然对她起了欺辱的歹意，之后还自废了双眼，也废了前程，这对她来说得是多大的打击？
乔慕慕不想坐车回亿上国际，她就在私人机场附近转圈圈，就想转到深夜，转到明天。
“小姐，要不咱们去市区吃点儿东西吧？”经过商议，初七划拳输了，只能来做这个可能被炮轰的倒霉蛋。
“不想吃。”
“小姐，要不……”
“你和初五去吃吧。”乔慕慕走向车子，“我自己开车出去转一转。”
“小姐？”
乔慕慕淡淡道：“不用担心我，也别跟着我，初七，我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
初七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就说阁主不会听你的劝。”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故意把刀挂在那里，寒时怎么会自毁双眼？”
初五脸色寒冽下来：“他该的。”
“话是这么说，但小姐亲眼看到他自毁双眼，心里肯定有阴影。”
“阁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会有阴影？”
有了心理阴影的乔慕慕把车停在闹市区，在人群中游荡，把自己当做是一缕幽魂，看着周围的人和事，听他们说话，感受这浓浓的烟火气息，总算觉得自己是个人了。
她难以想象，寒时当着她的面毁了双眼，那鲜血淋漓的样子就摆在面前，她居然可以如此冷静的看着？
她是不是真的变得残忍冷酷了？
经过医院门口时，乔慕慕听到一道尖锐的女人嗓音：“大卫，你给我站住！”
这声音有些耳熟，乔慕慕转头看向了医院门口。
前面一个外国男人搂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那女人看起来挺漂亮，不过长得有些……奸诈。
再看向后面神色狼狈的女人，乔慕慕的目光陡然凝住。
“顾缃？”
她怎么会在这里？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