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
这女人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我把你当替身了?”
不等徽纯说话,他又故意刺激她似的,补了一刀:“你本来就是个替身。”
这话太伤人,徽纯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惨白。
闭着眼,徽纯深吸口气,一字一句道:“好,我明白了,我可以走。”
“走?我说了,你是我司徒拓的女人,哪儿也不能去。”
“司徒拓,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徽纯突然大声道。
司徒拓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她,“我怎么没良心了?”
“当初是我要成为替身嫁给你的,我说了,那是我心甘情愿,可我现在后悔了。我嫁给你没有任何目的,我只是喜欢你,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走?最初的时候,你曾经负了我,我也没有报复你,我已经……”
“我负了你?”
“难道不是?”
司徒拓的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他的脑袋一阵阵的开始疼了起来,“你这个女人,到底胡说八道了什么?”
为什么她一说起负了她的事,他的脑袋会这么疼?
徽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这是怎么了?
“你不要装了,我说了,我要走!”
气的厉害的司徒拓本来脑袋就疼,听到她要走,就更不爽了,怒气冲冲的起身,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警告道:“我说了,我不准你走,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双腿,看你还怎么走!”
“你——”
徽纯从来都没有这么气过,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司徒拓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深邃冷冽:“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徽纯,别再惹我不高兴了,否则你真的会后悔的!”
徽纯咬着唇,“我现在就后悔了。”
她的倔强刺激了司徒拓,也把司徒拓最后的忍耐打破,他愤怒的亲吻她的唇,捏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床上……
一切,如暴风雨般狂猛,暴烈!
……**……
不知过了多久,徽纯醒来,睫毛颤抖着,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
她把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沙哑着干裂的嗓音大声对外面叫道:“初九。”
初九应声进来,“徽纯小姐。”
“你和乔慕慕说,我想好了,我要回家。”
“好的,我这就去告诉阁主。”初九转身出去,室内的暧昧气息以及徽纯的虚弱提醒了她,现在的徽纯过得很痛苦。
阁主让自己来守着她,就是怕她过得不好,现在她终于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