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剑意之浓厚,气势之凌厉,化神期都不一定能使得出来。
隐藏修为了?又不太像。
修真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实力如斯恐怖的少年道君?她为何从未听说过“雁危行”这个名字。
众人陷入了和她相同的疑惑之中,所以这场胜得如此漂亮的战斗,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喝彩。
一片难言的寂静里,忽听那开赌局的小和尚懒洋洋地说:“结局已定,雁危行道君胜,赔率一赔十五,苏道君惜败,赔率一赔三,请各位道君赔付一下。”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同时也回忆起来,他们刚刚似乎都是压了苏道君的。
于是一时之间哀嚎之声四起。
年朝夕也看向那小和尚,想起方才他执意不让自己压雁危行那五百块灵石,心中突然起了一个疑惑。
这不着调的小和尚,不会是和那雁危行是认识的吧?
知道雁危行会赢,然后特意在这里做这么一场赌局坑钱?
此刻魇儿几乎和她心有灵犀,也一脸难以言喻地说:“这和尚和那位道君不会是合伙做局吧?”
年朝夕觉得有道理,然后下意识地去找雁危行。
刚扭头,正好对上雁危行同样看过来的视线。
雁危行不知何时已经从台上下来,此刻正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她?
他这是在看她吗?
年朝夕疑惑刚起,便见那位少年道君微微一愣,然后飞快地转过了头,不再看她。
这表现未免太欲盖弥彰,如果方才她还不确定的话,这时候便可以笃定他就是在看她。
但她有认识过这么一位道君吗?。
她思索着,便一时忘了收回视线。
少年道君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原地踌躇了片刻,突然走了过来。
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在她身前,欲言又止。
嗯?想说什么?
年朝夕正在想着要不要直接问他,那位道君就开了口。
他声音低沉微哑,缓缓道:“你别误会。”
年朝夕:?
在她困惑的视线中,少年道君抿了抿唇,道:“我和那和尚虽然认识,但这开赌局全是他的主意,我来之前半点儿不知道。”
一副撇清关系的态度。
年朝夕顿了顿,然后就意识到,魇儿刚刚说的话被他给听到了。
但这位道君看起来不像是在意别人说什么的人,怎么会巴巴跑过来和她解释?
于是她便直接问道:“道君是认识我吗?我不记得我见过道君。”
雁危行顿了顿,正准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