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重伤算计月见城,这两百年下来还真是什么都没长进,光长胆子了。”
雁危行面色更加复杂:“……兮兮是,为了魇儿姑娘吗?”
年朝夕:“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见不得有人欺负她的。”
雁危行:“……我明白了。”
语气十分低落。
年朝夕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只见面前的道君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眉眼低垂,十分消沉。
怎么了?
年朝夕正困惑,便听他难以启齿般的说道:“兮兮,除了魇姑娘……还有人能排到我前面吗?”
语气颇为小心翼翼。
年朝夕:???
见她不答,雁危行顿了顿,语气沉重道:“最起码那个前未婚夫在你心里……没有排到我前面吧?”
年朝夕:!
她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跳脚:“埋了埋了!他已经埋了!雁道君!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