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么危险的事情都自作主张。
还未婚夫,这么不听话的未婚夫就该直接打一顿!
她气急败坏,愿意听他的话老老实实等在岸边才有鬼,几乎是在雁危行被拉进湖底的那一刻,年朝夕毫不犹豫的朝湖边冲了过去。
她跑过沈退身边,看都没看他一眼,沈退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摆。
年朝夕定住,神情冷凝,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放开!”
沈退不肯松手,低声咳道:“兮兮,你不能去。”
年朝夕:“关你什么事!”
沈退抬头看她,双眼亮得可怕,他一把抓住腰间碎裂的玉佩,语气急促道:“兮兮,你刚刚叫我的名字了,你在担心我,你不想让我死对吗?还有这玉佩,玉佩是你送给我的,我从来不知道它上面还有防护咒,是这防护咒救了我一命!”
年朝夕不太记得那玉佩了,但约摸确实是她在他要闯一个危险秘境时送给他的。
那时候他不爱佩戴防护法器,她就当成了个普通玉佩送给他。
年朝夕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记得了。”
沈退眼神一黯。
年朝夕趁机拉回了衣摆,毫不犹豫奔向了湖边。
沈退又急又气,却站不起来,只厉声道:“兮兮!这里不能用灵力!他必死无疑!你下去还准备给他殉葬吗!”
“你闭嘴!”年朝夕转头吼他,声音笃定道:“雁道君从来没骗过我,他说自己能赢就一定能赢,我下去给他加油鼓气不行吗!”
沈退闭了闭眼睛,柔下了声音,哄道:“兮兮,你过来,别下去,既然你觉得他能赢,那就在岸边等着他。”
年朝夕听也不听,直接转过了头。
“兮兮!”沈退拦不住她。
然而要下去之前,年朝夕却突然说:“沈退,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不想让你死吗?”
沈退抿了抿唇:“我不想知道。”
年朝夕却自顾自地说:“因为你身上有魇儿的妖脉,魇儿诅咒你,用了自己的妖脉,这么多年了,想必你也知道。”
沈退不说话。
年朝夕却沉声道:“等我出来,我会亲自剥下你身上的妖脉,我救你一命,你还我妖脉,我们算两清了,从今以后,你要是有怨气有不甘,大可以来找我报仇。”
沈退沉默片刻,突然惨笑道:“我早该知道,但也好,这妖脉在我身上,我日日煎熬折磨,两百年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你拿去也好。”
他这么说,但年朝夕根本不相信他会老老实实等她剥妖脉。
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