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巨大的凶器对准了她的粉缝,先是上下一阵研磨,待第二梦浑身娇颤,嘴里直呼着进来时,血天君才躬身,如一只蚕行般,向前蠕动。
“啊……”一声惨呼,第二梦仰起头,吃痛的哀嚎了起来。
身下如撕裂一般的痛,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更让她感到奇妙的是,血天君那巨大的凶器,是如何钻进自己体内的,而且越钻越深,越钻深,自己就越刺激。
血天君并未停止深入,直到深入到了无法在深入的地步,他才停了下来。
当感到身体内的凶器在向外撤,第二梦忍住撕裂的痛楚,娇声喊道:“不要退出去……”
“额,怎么了?”血天君故意问道。
其实他知道,女人一旦被侵入,那种充实感,会让女人享受到极致的美妙,而一旦退出去,那又是一种彷徨的空虚感,如此两种感觉的落差,是十分不好受的。
第二梦挑眉娇真道:“人家不疼了,天君哥,要好好的对待人家,像对美艳姐一样,我要你粗鲁一点对人家。”
现在的第二梦与刚才的她可是判若两人,但这也是血天君最想看到的一面,女人还是骚荡一点,比较合口味。
看着她嫣红的脸蛋,血天君低下头,与她再次接吻到一起,腰杆子而是不停的开始了耸动,凶器深一下浅一下的开始在她体内进行着的运动。
汗彻淋漓翻云覆雨了一番,第二梦仰头长长的娇呼了一声,她没想到,原来会是如此的美妙,最让她感到震撼的是,这原本很安稳前行的船,随着她与血天君的激情,竟然微微颤抖。
血天君轻抚着她的圣女峰暗叹,这船上激情果然不同,虽然也是在床榻上,但是那左右摇晃一上一下的感觉,却很是奇妙。
两人相偎聊着情话,休息了片刻,血天君又是一番征服,直到第二梦娇喘求饶才算作罢。
翌日凌晨,血天君睁开了眼,和他一起醒来的第二梦,眼圈却微微发黑,昨夜她可没睡好,一夜索求无度的血天君,可是对她进行了无休止的征服。
两人相依走出了船舱,同时看到了前面的一座岛屿,而绝无神他们此时也都在甲板上,只是那些东瀛人都是浑身打颤,有的头上还湿漉漉得。
第二梦不禁奇怪道:“天君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呵呵,一夜没睡吧。”血天君轻笑道。
他当然不会让这些东瀛鬼子睡好觉,进了船舱后,血天君就让他们全部到了甲板上,就算无事可做,他们也已没有思想,只是听从命令的傀儡。
看着绝无神在那边,血天君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