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丹之法,必然是张家最核心的机密,老丈又是从何得知?”
“老夫自然不知。”老酒鬼指了指自己的双目,将声音压得极低:“小子,这郎溪县,皆以为老夫是个瞎子,他张仗也不例外。”
“数年前,那日老夫醉酒,误打误撞进了张府,借着灯影,亲眼见到他将一女娃扔入丹炉。”
“那女娃与老夫相同,也是目盲,不过她是真目盲,老夫是装的。”老酒鬼陷入回忆,神色空寂哀伤:“老夫知晓她是真瞎,放心大胆地看那女娃的曼妙身子,她身材是真好啊……所以老夫那日绝对不会看错。”
“一来老夫好歹是个本地熟脸,二来老夫已装瞎三十余年,那张仗这才饶了老夫一条小命……”
顾游倾大受震撼,不管是对张仗,还是对这位老酒鬼。
“老前辈……为何要装瞎?”
没想到那老酒鬼听顾游倾问出这个问题后,迷茫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嫌恶之色:“当然是光明正大地看女子身材,看寡妇洗澡,蠢蛋!”
“……”
顾游倾倒是想起来,他似乎也能装瞎。
难不成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
“行了,已经跟你说的够多了。”老酒鬼醉醺醺的,害怕再说就要把自己年轻时的事迹也合盘脱出,便下了逐客令。
顾游倾道了声谢,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
“老丈还有指教?”
“再留一坛酒……”
“……”
顾游倾留了一坛桂花酿,出了酒肆,去了湖中的凉亭寻李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