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夏永德?而韦达微与那溺水而亡的案首都是无锡生员,且死亡时间相差不远,这是不是说明两者之死有什么联系,别看这些事表面上不相关,但很可能就隐藏着很多玄机。”
“这些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杀死有身份的人,是否也敢杀你,甚至是杀朕?”
朱由检这么一说,王承恩也开始意识到貌似这看似还风平浪静的江南地界上的确出了不少各种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似乎都隐藏着一个个惊天阴谋的大案,作为东厂提督的他也不是没有让人查探过,吴佳胤虽不畏权贵但在朝堂上并无要置他于死地的政敌,夏永德与东厂系统的诏狱素来无瓜葛,而那两生员据悉也都是品行端正之人,素来没有什么仇家。
“如今建奴清军即将挥师南下,再度图谋我大明半壁河山,而国内某些不忠不义之辈未免就蠢蠢欲动了些,尤其是一些本据天下商利的士大夫们,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朕作为天下之主,只能尽可能地缓和矛盾,但你就不一样,你是东厂提督,动刀子的事得你来,你不做恶人,就只能让朕自己做恶人。”
朱由检这么一说,王承恩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奴婢明白,请陛下放心!”
王承恩如今也才算明白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当他离开乾清宫时依旧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乾清宫,他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不会也要同首辅范景文一样落得个即将被陛下抛弃的下场,甚至为平息士绅之怒而杀他的下场。
但他知道自己为了陛下的安危和大业,他必须得做这样的一个恶人。
王承恩凄然地笑了笑,拳头捏得很紧,随即便一脸寒霜地来到东缉事厂,且立即重新调阅起朱由检所提到的几件案子来,吴佳胤一案的凶手是谁,因松江府的乡绅被杀了个十之六七,与吴佳胤有过接触的都被东厂严加审讯过也没有找出破绽;对于夏永德,在关押夏永德当日值班的东厂番役都被动用大刑但直到咽气也没有得出什么。
而唯独两生员的死亡似乎还能有迹可查,而此时,恰巧王承恩也通过一东厂番役的禀报了得到了些讯息。
“你是说这个唐英和韦达微的同窗都说他们之前曾与端文学社的创建者顾林发生过争执,好像是因拒不加入端文学社之事,除此事外,唐英和韦达微还有没有和别的人别的事发生过矛盾?”
王承恩直接问道。
“没有,据唐英族人说唐英素来性格谦和,且一味好读书,很少与人接触;而韦达微朋友虽多,但都说其人性格极好,从未与人发生过口角之争。”
这番役回答后,王承恩不由得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