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要飞去天宫了般。
也着实无错,毕竟男人的那物莽撞厉害,挥得生风,尽刮莲瓣。
出时抽动可似要把她肚中的肝脏都欲拖出蛤口,然入时却又直直送到幽深顶入花宫。
那雄浑的大蘑菇头势头猛地狠了,不是似要顶破她的肚皮肠穿肚烂,便是顶的高昂,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都给顶出
喉咙来,这对咱莺莺儿来说当真刺激极了也难受极了,弄得她整个人魂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的,好不轻扬好不摇
荡……
莺娘忽忍不住,桃腮泛红美眸涣散,口不择言下心肝麻麻叫个不止,就连这娇喘着的声音可都没压的住了:“心肝
亲亲!缓一些,奴家的命可不是都要没了……这,爷这大棒可是顶的忒深了,不仅奴家这骚尻又疼又麻的,这
肚……肚皮都要破了……还有这肝儿,也都要从嗓子眼给顶出来了……爷疼疼奴……轻些……现可就连奴这魂灵,也飘
的不像话了……”
正说着,忽听得外面似有那市井夫人耍赖赖地往这处来了,聒噪大声的很:“哎哟,这墙角不是还竖了个屏风障
子,我就在这换上新衣裳瞧瞧了……你们这生意忒好了,怎地这试衣裳的处儿都排起队了!”
“呦嘿,你这小厮好没道理,推三阻四的说些啥!我这耳朵可灵了,都听见里头有人声了!大概是个胖妇人,一会
儿说这衣裳小了,挤得她肚子要破了……还有那啥么心肝,也挤得要从嗓子蹦出来……你快去催催,既然她衣裳穿
不上,还试个什么劲儿,快快出来给夫人我腾个地方……”
这妇人嗓门也大,虽听得只那半拉一知半解的,可话里话外的重复了一些字眼,当真是听得莺娘羞悔欲死,刹那间
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了。
她低低的蜷在身后尤郎的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可是又惊又怕的,生怕那妇人等不及
了,一把进来掀开帘子把光溜溜的她和尤郎抓奸当场……
美人如玉的身子不知不觉便抖似筛糠,莺娘狠狠咬了樱唇再不敢讲话,然身下的那嫩尻可是遂了主子,胆怯的很
了。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娇缠缠的裹得生紧,尤其那花心跳得欢腾,汩汩地往外冒水,怕要都喷飞出去了……
这般可是难为身后的男人了,他倒不曾是担心被人察觉,一来他是男子,又惯来风流
惯了,花名在外即使被瞧见了
也无伤大雅。
而来他深知自家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