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烘得柴禾干翘翘直掉渣,当然是最经烧不过的了!“
莺娘见他实在说柴也只说柴了,怕也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了。
她也只得敛了风骚劲儿,然心里正好瞧见后面那新修葺的柴房,不由想了新的法子,软语道来:“我还有事相
烦呢,不知小哥讨肯不肯,你且先把柴禾往那柴房送去,码好再说……说来,也不知小哥你且婚否,家里可有娘子
等着你回家啊……”
壮汉喏了一声,挑着柴火往柴房去,一边行一边还以手拍拍胸脯:“什么肯不肯?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
火海也不悔,夫人有甚劳累事,只管说就是,唉,小人这家里混不吝就一人,哪有婆娘瞧得上我这穷苦樵夫……”
他大步流星在前,莺娘小步跟在后面,瞧着那壮硕身形,心中念叨还想他这厮是个风流汉,原是个实心郎,奴
且不急,慢慢的与他周旋,恐吓跑了他,想奴家如此风流面貌,只要这小哥儿尝到奴家的妙味,不怕他不上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