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的小命……太厉害了……您还要考人家学问,唔……让人家,让人家好好想想……”
长庚那粗长大物弄时达得极深,大榔头之下可是蹭地就寻顶上花心那颗小小肥肉儿,直撞的蔷薇儿花底酥麻浑身酥颤,浑似被顶穿了身子似的,唔,要死了咧!
那滚烫的顶端下下至底,挑得她那花心子肿胀颤跳,不过十几下,薇薇儿心头已陡然又再次生出禁受不住之感,一股脑得没守住,差点就要白眼翻着晕了过去。
浪叫叠叠中,身娇体软的薇薇儿浑欲难以承受:“啊啊……人家想到了,是不是这招,姐夫您轻些,慢些,薇薇儿才好背给您听……可是那十六招,眼儿媚,惜花人?第一句便是所谓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薇薇儿觉得就是这招了,唔,您瞧薇薇儿可不是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姐夫,人家可是猜对了?”
蔷薇儿一边背着诗句要诀,一边不由地娇躯乱闪,柳腰几折。
然而似抗似拒之间,她全身骨头宛如化掉,通身已被顶的软烂一团,又白又嫩的小翘臀又是斜斜高倚,挪凑相就,更惹得她那牝户大开,花房尽露。
这边反愈加方便了长庚那粗长圆硕的大棒子飞速进出,有如跨马而上挥策奔腾,将美人腿心那两片粉粉的小花瓣给撑得溜圆紧绷,甚至隐隐都有艳红媚肉被牵扯的飞起翻出,更有细碎小沫现出一抹雪色……
美人颠颠而动,床幔俱摇,尤其是听着美人娇滴滴地背着骚浪无比的淫词艳诗,语调婉约中又带着酥麻娇媚的呻吟喘息,长庚听得越发兴动如狂,忍不得抬头揩去额上黄豆大小的汗珠……
尤其再低头一看,怀中的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双颊知火眼波似醉,当真是娇艳妖娆之不可方物,可不就是那金莲纤约牡丹莹腻,真真一看魂消!
美人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确实难难描,尤其是这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如此妩媚,如此销魂,可不是教他魂飞魄动间岂能多想其他……
长庚现下脑里心里只想得奋力挞伐,将身下这朵妖妖媚媚的娇花给击得零落成泥,可嘴上却是抵死不认:“薇薇儿要诀倒是背的熟练,不过可是猜错不表……你瞧那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
“哪里是有软茵?姐夫这情郎又何曾挑你这玉股?这所谓十六招,可是要在如茵绿草之上方可成就咧,你这乖乖儿,果然念书不
求甚解,该罚该罚……好薇薇儿,再猜给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