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鹿未玖就着董胜利的面相做为实战案例，又和杨乔讲解了一番，面相与五行，五行与五气，气与运究竟如何分析，因果在面相上如何显现，都细细与杨乔讲了，令他恍然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
说实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的话很有道理。如果不是有今晚实地去看风水，看面相的经验，不去接触那些活生生的人，光是闭在家里看风水书，或者光靠鹿未玖老师的讲解，虽然也有效果，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理解深刻。
杨乔感觉，自己已经隐隐把握到了人面风水术的精髓，剩下的就要靠不断的相面和实战积累来增加眼界和经验，将实践与理论对应上，方能再做新的突破。
然后最后一点，是鹿未玖无意提出，杨乔自己悟到的。
——不要在人前显圣。
意即不要随意在人前展现眉心天眼的情况。
开天眼的形态有很多，不一定非要打开眉心那只眼睛让所有人看到才算是开天眼，只要心中动念，心眼打开，一样是开天眼。
从古至今，华夏的智慧都讲究中庸和低调，如杨乔这样，以风水大师的身份在人前显异相的不是没有，但人家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展露的。
鹿未玖虽然话没说透，但是杨乔隐隐的感觉到，老师当年与谢安比试手段，明明占优的情况下最后却中人暗算，很可能也与“显圣”有关。
自己得吸取经验，不要随便露给人看了。万一真被人宣扬出去，引来国家科研机构关注，那可不是好事情。
今晚的事倒还说得过去，一是那种时候不显异相不足以震慑董胜利他们，二是因为有求于自己，董胜利那边应该不会说出去，至于郑大师，那种老江湖，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应该也不会替自己宣扬天眼的事才对。但这种事也是可一不可再，显露的多了，终究会引来不可测的变化。
总之以后在这件事上要谨慎，华夏可是有国策的，建国以后不准成妖和显圣的。
这一晚，杨乔就在回味老师鹿未玖指点的人面风水上，和深深的调息冥想中渡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