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过最基本的提神功能还是在的,他定了定神说:“我有没有动机,跟我有没有做这件事是两回事,而且我有分明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事关隐私,警方也不好追问的太细,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板上钉钉的嫌疑人,其中一个看了眼时间,更是发起愁来,直到同事进来耳语了几句。
隔壁房间里坐着投案自首的另一位嫌疑人,就在刚刚,他全部都招了。
江帜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端起杯子用抿了口咖啡,这边没那么讲究,咖啡就是用纸杯装的,虽然不符合他的习惯,但一次性的纸杯至少够卫生,他再放下杯子的时候,杯身被捏得略显变形。
警方自然没错过他这点小动作,当即递过去一张照片问:“你认识他么?”
“认识,他是集团里的司机,平时会负责一些人员接送之类的工作。”江帜舟答得言简意赅,一个字也不多说。
办案的人目光锐利,一眼看过去就跟刀片往人刀上过了一遍似的:“除此之外呢?”
江帜舟将他安排司机所做的事又讲了一遍,说辞跟先前一般无二,警方默默记下,随即反问:“可他不是这么说的,他已经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