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说的是,是我多此一问了。”
冲谷伸手摆了摆,问道:“倒是刘道友,仙宫降于岩川海域,不知你可有入宫意愿?”
“有着意愿又如何?还不是受令牌所限?”
刘天曚喃喃一语,待瞧见冲谷露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后,不由语气一转,低声道:“实不相瞒道友,最近几天,我已经瞧见了数位魔修身影。”
“哦?”
冲谷道人双眉一挑:“刘道友是何意思?”
刘天曚神情不动,沉声道:“魔修欲夺仙宫令牌,我等为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冲谷道人,柳道友,你我三人合力,当能夺来两枚令牌,且据我所知,魔修也不是同一门下的,只要我等三人站在一处,就不用担心会有其他魔修前来报复……”
闻得此言,冲谷道人啧啧称奇:“刘道友,以前你我来往之时,也没见过你如此胆大……”
此时的东海乃至整界上下,除了像龙宫以及中洲二十七脉的那等仙门势力,余下的小门小族无不对魔修避之如蛇蝎,生怕惹上魔修惦记,从而祸患重重,累及宗族。
可刘天曚倒好,主动对上魔修……
“道友此番所言,是惧怕了魔修吗?”
刘天曚眼睛一眯,故意说道。
冲谷道人却不上套,端起茶杯笑言道:“非是我怕,只是龙宫久不表态,我岂会做那出头鸟,自讨苦吃?”
刘天曚暗暗摇了摇头,犹不死心道:“据我所知,浣月宫好像并无令牌传承,道友来都来了,难道是已经有了目标?”
冲谷道人把手中茶喝了,又自顾自斟上了一杯,道:“天机难测,运数使然,到时道友就知道了。”
见他遮遮掩掩不愿直说,刘天曚顿觉些许不悦。
可他邀请在先,再加上与冲谷确实是认识已久,不好翻脸,所以也只能按下不表,苦闷闷的端起茶杯饮了起来……
……
几日时间,转眼即过。
茫茫夜天之下,岩川千里海域灯火通明。
而在月色与灯火之间,蓬莱仙宫愈发惹眼。
周边清气翻涌,如兰如芝,其内琳宇金阙,玉阶朱柱,回廊曲槛,华表撑天,看上去甚是庄严华丽。
更为玄妙的是,仙宫不过万丈大小,可无论是谁望去,都会生出一种无边无际之感。
有见多识广之修说,这是因为仙宫内自成一方天地的原因。
也就是说,仙宫看上去这般大,可真切进入之后,便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极天之上,一座不起眼的灵舟中,有着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