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了些道之感悟、绝世仙法,可要劳你好好品读参悟了。”
叶枯嘴角抽了抽,挂出一抹苦笑来,心道:“好吧好吧,这脏活累活我以后全部接下就是了,却不知这小姑奶奶又是为了哪般要这么揶揄于我,常言是伴君如伴虎,我只道是伴卿如伴星,时不时透出点光亮来,就要我跑断了腿去寻那光落在何处。”
似是看出了叶枯心中苦闷,上官玄清心中一热,又将那枚玉佩夹在书中,两者一并扔给了叶枯。
叶枯将书册翻开,见得那一枚玉佩只巴掌大小,却被雕成了树叶模样,甚是小巧,通透而碧绿,正中却是一个端正的古字,这古字刻的有些意境,于这小叶中见了几分大来,其中之意甚是明了,有叶有古,应当为古叶门门中之人所有。这古叶乃是之前那忘恩负义的女子所属的宗门,上官玄清放了那姑娘一条生路,她却带着那李长老和一群同门师兄弟将两人围了,叶枯自是不可能对他们有什么好感。
只是他也不至于气量狭小到要迁怒于一具焦尸,毕竟是捡了别人的便宜,一拂衣袖,便让一堆或黑或百的乱石落下,算是有了个坟包遮掩,让他不至于曝尸荒野。
“这修仙一途上的人,贪折去一半,嗔折去一半、痴折去一半,可笑这一算下来竟是不够分了。”
叶枯将这焦尸埋了,正想与上官玄清“请教”,心头一动,血如潮生,拉过后者闪身就躲入了一方石缝中。
天际有一道青虹掠来,悬于这光秃秃的山峰上,似是在搜寻着什么,片刻后,那人按下了遁光,落在了叶枯将才掩好的乱石冢旁。
来人一身青色道袍,鹤骨仙风,眉宇间英气不减,此时却面容悲苦,独对那一个矮矮的石头坟包,他一掌拍出,只见一片片青色叶影翻飞,那埋葬了焦尸的乱石俱都化作了齑粉,让那焦黑的尸身又裸露了出来。
叶枯听得那人似是有些伤感,叹道:“师兄,我早劝你让你放下执念,你却偏偏不听,非要趟这一趟浑水。”
“何方宵小,来此扰我师兄清静”
忽然,青袍人身形一动,再看时手中已提了个八九岁模样的男童,手一松,就让这孩子坐了个屁股墩下去,疼的他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青袍人似是松了口气,转而严厉道:“原来是个懵懂稚子,你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不要乱跑,去到一些不该去的地方吗”
“我只是上山砍柴,这山间野地,哪里有什么不该去的地方。”那男孩被摔的惨,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即就顶了回去。
那青袍人一指一旁那青麟蛇的藏身之处,笑道:“那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