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觉悟到头来她吃了亏,还必须得把这一口气往肚子里咽,她只以为从斩碎魂海,封印修为再到把她捆成雪蚕模样,都是叶枯一手为之。
水中月白了叶枯一眼,起身将手搭在尚暖的手臂上,轻声道:“他说的不错,确实不关他们的事,反倒还是这位桑玄姑娘替为师解了缠身的白绫。”
尚暖的神色顿时软了下来,嗫嚅着像上官玄清赔了个不是,复又看向她的这位师尊,欲言又止。师尊为何会弄成那班模样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房中
水中月像是猜透了尚暖的心思,却只是摇了摇头,道:“是为师的私事,无需你挂怀。”
尚暖心下一黯,正要再说些什么,却有一道冷森森地声音响起,“私事我最恨的就是私事,你该还的也恰恰也是私事。”
几人转过头一看,本是一身粉白衣衫的江竹溪此时却有森森青烟覆体,色近墨黑,连带着一身衣裳也染上了墨色,小脸上挂着一抹妖异的“笑“,似白狐露齿,鬼风生睛。
见水中月转过头来看她,眼中竟还有一丝迷茫,“江竹溪”心中冷笑,暗道:“天道好轮回,她如今一身修为尽失,我正愁没有机会报仇雪恨。这贱人姿色有那么几分心肠却比蛇蝎还要狠毒,迷惘你装什么又凭什么装矫情恶心,令人作呕!”
“江荔你醒过来了”叶枯惊道。
鬼魂之物本就不被阳间所容。于这阳世间行走的鬼魂固然有夺舍这般莫测的手段,可所受限制同样也是极大。
他本以为没有半载的功夫,江荔的鬼魂绝不可能苏醒过来,却不想到会在这时就占了江竹溪的身子去。
“不错。”江荔周身鬼气森森,墨烟盘绕煞是骇人,“叶枯,我知道你心中因苏清清一事对我江荔没什么好感,想来也不会真个帮我报仇,可江梨还在这贱人的手上,生死未卜,你是救也不救”
叶枯叹了口气,道:“救,怎么不救,只是……”
江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叶枯的话,“哪有什么只是只是,你何时也变得这么矫情要救,就让她把人交出来,不然休想……”
“不然休想如何”叶枯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对于江荔他实在无感,冷笑了一声,当下身形一晃,拦在江荔与水中月之间,说道:“江梨我自是会救,只不过还轮不到你对我大呼小叫。”
叶枯一招手,水中月那一支栖有生死蝶魂的花簪便落在了他手中,以簪指人,“救江梨是我与她的情分,我若说还打算将你杀了,再把这小白狐养在笼中,江荔你信是不信”
“当然,此笼非彼笼,那丫头生的倒也可人,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