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管以前如何,现在不还是光鲜亮丽的活的好好的,所以断没有半点施舍同情的必要,因为乱给同情的的人往往才最需要同情。
“只是这种法子有些问题,要么是她们背后的人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得了残章便奉为圭臬,要么就是故意只传这姐妹两人残法,以此来控制眼前这二位。”叶枯淡淡地说道。
上官玄清自幼便长在皇家宫廷,金枝玉叶,见得多是人间美好,叶枯这一番话平铺直叙波澜不惊,可听在她耳中却无疑是惊涛骇浪,抬眼望了望另一端的两人,心中有些发苦。
那一对姐妹的身边满是浮尸,这些在水中经年不腐的诡物或笑或哭,或静或动,分明不是什么血腥难忍的场面,可上官玄清却没由来一阵心悸,一下子背过身,捂住了嘴。
叶枯有些错愕,修士杀人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他赶紧搀了玄清一把,直到后者给了他一个没事的眼神才放下心来。
也不知另一边的两人在说些什么,残垣断壁浮尸深湖,没有一样东西能让人惬意。
叶枯自诩气机圆转如意,太玄阴阳气本就有相生之理,可时时刻刻地维持着真气不散也不是舒服的事情。
“这地方很不寻常。她们两人那点微末道行在这湖里顶多算是泥鳅入江,要想学恶蛟那样兴风作浪还差了些。”叶枯在上官玄清耳边说道。
王初晴与王初暖也没有让叶枯久等,既然决定“痛改前非”,那首先要做的就是开诚布公,大抵是些杀人成阵的伎俩,王初暖面无表情地说了,叶枯倒是有些讶异,
“你俩当真舍得”“有什么不舍得,说到底都是别人的布置,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王初晴笑了笑。
“也是,不过你们这么做好像没什么好处,要是赌输了,可就真是一无所有了。”
“我们本就一无所有。”
叶枯不禁重新审视起这个女人来,说是女人,却好像把她叫的老了。
四人脚步不停,一边说着一边由王初暖引路,尸骸漂浮在湖底,犹如一件件正晾晒着的衣裳,叶枯一行便在衣裳丛中行过,见到前方有绚烂光华闪烁,穿透了湖底的漆黑与连绵成片的乌光,格外醒目。
“前方便是那一座界门了,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古物,而且很有可能是出自木道人之手。”王初晴指着那片光亮,提醒道。
“你们之前的布置……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叶枯盯着那一片璀璨,心中有些不安。
湖底生七彩,让人如同置身于玄境之中,踏入其中方知何谓别有洞天。
浮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