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有多少”
常人只言这位冰清般的荀师姐剑冷人清,平日间更是寡言少语,惜字如金,今日却难得开了玉口,说了这好大一番话。
“不多,但也不少,”虽谈及生死攸关的事情,岳丘仍是不甚在意的模样,玩笑道:“在师门长辈、同门师兄弟面前施为一斗,点到即止是如此才是比试,可若是在心怀不轨的人面前这么做,未免就让人看了笑话,我岳丘可不愿意做那只别看的猴子。”
荀梅难得一笑,笑声轻极,只让人以为是错觉,道:“我也不愿意。”
适时有不少古灵弟子都在关注着两人的动静,女弟子们还好些,在小拇指峰上与荀梅时有接触,笑虽难见,但荀梅却总不是时时刻刻都冷着脸的,而那些男弟子们有许多是第一次见荀师姐会笑,纷纷惊为天人。
是只记剑锋寒,哪闻巧人娇
“荀师姐笑了”
“你看错了吧。”
“我没看错!”说话的人兀自有些不信,片刻后又支吾道,“唔,应该是我看错了。”
岳丘与荀梅两人是听不见这些话了,这位出手大开大合不拘小节的魁梧汉子自是能觉出荀梅的的确确是笑了,许是以为她现在心情不错,岳丘忽而转出一副谨慎的模样来,“师妹,听说此前你与两位长老一起去了趟宁安次城”这位大师兄一年里大半时间都在外面闯荡,两人间也并不熟悉,荀梅倒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郑重,便是方才论及古灵安危时都不曾这样过,当下也不敢怠慢。
“确实去过,大约实在两个多月之前,我与吴木清两位长老为收徒之事去了一趟宁安,庄墨、徐客、吴行云几人也都是那时才入了我古灵门下。”
这几人均被列位了仙苗,天姿非常人所能及,入门半年不到,在众弟子之间却已是有了些名气。
岳丘眼中燃起了一些莫名的东西,道:“师妹可去到过曲屏一带”
荀梅摇摇头,道:“不曾。”
岳丘那浓墨勾出的浓眉皱起,那一口气似泄了一半,不甘心地道:“那师妹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苏清清的女子”
原来那夜岳丘“狼狈”地离开曲屏城郊的小院之后便一直心有牵挂,这牵挂他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知道非要再见上那善抚古琴的疼一面才可消除。
只无奈一则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立即去办,二则方才才灰溜溜地走了,却又而复返是个什么道理,只怕苏清清会愈发瞧他不起,心下一狠决计不能被她瞧不起,这才没有回去寻人。
待岳丘那边事毕,再回过头去到曲屏时却已是人去院空,一连问了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