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赏她几耳光几件珠宝美玉也就是了。
林家都不敢跟他叫板,凭林圆还能闹上天去不成
只让刘家大少想不到的是,林圆在这等大事前竟也勇敢了一回,不甘坐以待毙,
叶枯像是没听见这人阴阳怪气的讥讽话语,背在身后的手五指虚握捏了捏,似是在回味方才那嫩滑的白皙,挑了挑眉,该是将才的动作重了几分。
火把照出的光亮飘忽满庭,林圆只觉得许久没有听见这位不知姓名的公子说话了,心忧之下,不自禁地又转过身来,但见这位公子兀自伫立不动,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边嵌在了这方小天地里,他似是被吓得呆了,连带着她一时也呆愣住了,脚上已然不痛,她心中没来由地涌出一股倔强,三步两步上前,挽住了叶枯的手臂。
“不错,比不了。”林圆本是轻挽,说这话时大有目空一切的意味,可说完后手上便突然一紧,死死拽住了叶枯的胳膊,火光橙黄,却只映出她目光慌乱,小脸惨白。她这时才恍然回神,惊讶地发现刘家家丁一众连同那位素衣老者在内,俱都神色凝重,不敢向前半步。
林圆习惯性地低下头去,这才见得地上不知何时竟有一道弧形沟壑,如同一轮惨月,须发皆张,黄土翻卷,张牙舞爪,触目惊心。
叶枯手臂被林圆箍住,初时还是轻带慢拢,突然间就是骤雨疾风,好在他五行合阴阳接续了心脉修出了本命真气迈入凡骨七品境界,还不至于被这姑娘不规矩的指甲抓破皮流血,但也被绑得不自在,胳膊下意识地往回抽了抽,不料手肘处却有酥软之感传来,叶枯也不是全然懵懂的三岁稚子,哪里还会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在心中道了声罪过就再也不敢乱动了。
林圆面色一僵,浑身绷紧,手上却反倒松了几分。
“阁下是何人,为何要管我刘家的事”
刘家的人马似是对那道张牙舞爪的月弧十分忌惮,素衣老者向来只管打架,此时却不敢贸然出手,那位宽袍大袖做管家模样的人只好是硬着头皮开口相问,心中有怯,不自禁就搬出了他最大的靠山,只希望叶枯明白其中利害,知难而退。
叶枯笑道:“什么叫你刘家的事这姑娘什么时候成刘家的人了我叶枯不是刘家的人又怎么管不得刘家的事,好在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刘家人,这位小姐你倒跟我说说,你是刘家的人不是”他这番话说的跟绕口令一般,神色从容,口齿伶俐,林圆心中觉得有些逗,可这笑到了嘴边却又生生咽了下去,只呆呆地摇了摇头。
那素衣老者到还好,他在刘家中身份特殊,就是家主也对他礼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