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养仆人。你倒好,鸠占鹊巢不说还反咬一口,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刚才就被你一刀刺死了。”
叶枯看着她突然紧张起来的模样,心道:“这宅子是岳丘买下,嗯,还没见着他人,究竟是不是他买下的也不好说,岳丘不在,想来我暂时借用一下到也无妨。”
这小花脸似很是在意这个问题,见自己不占理,眼神一下就黯了下去,片刻后才又抬头,正式打量了叶枯几眼,但见眼前这少年眉目清秀,虽是随意坐着,却不让人感到不正经,反而是有几分飘逸出尘的气质,想来也是一位从小锦衣玉食的膏粱子弟,有这么一处私宅倒也说得过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眼中刚刚升起的那一抹柔和顿时就散了去,私宅私宅,只要是沾了私这一个字就是见不得人的事。
叶枯见她只看着自己却又沉默着不说话了,便道:“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长花。私闯民宅虽是不小的罪过,不过我这人宽宏大度,你只要肯把姓名说与我听,我就饶过你这一次。”
“不需要你饶我!”那小花脸顿时跳了起来,却似乎因为压的太久,腿一麻一软,打了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叶枯身上,靠在灶台上缓了缓,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姓名,这下你总饶不了我了。”“姑娘说笑了,人哪会没有姓名,”叶枯缓缓站起身,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道:“花草虫鱼,莫不有名,你看你旁边那口锅那几只罐子,不都是有名有姓的么。”
小花脸盯着叶枯缓步而出的背影,不远处的地上睡着那一把菜刀,她眼中扑闪了几下,终究是没有过去捡起来。正当她才消了心中念头,就见到叶枯挽高了衣袖,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把脸洗洗。”
她看了叶枯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看那一桶水,迟疑了片刻,似是在想这晃晃悠悠的水中有没有迷药。
“哗”
叶枯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刚打好的井水放在小花脸身前,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放心,对付你还用不着那些手段。”说罢,像是要证明自己此言非虚,先就捧了一捧水浇在脸上,毫不在意地在衣袖上一抹,擦干了水。
这一桶水确确实实是他一下一下摇动转柄从厨房外的那口井里打上来的,以叶枯的修为,不说要打水,就是直接让井水涌出来给这小花脸冲个透心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便也不想施展法术而已。
“不是不能用,是不对我用,这话说的奇怪。”
似是被叶枯这等不拘小节的行事作风给惊住了,她现在虽然也是活在黑暗里的人,但表面上谁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