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胀得通红,说不出一个字来。
老鸨子连连看了璃渃几眼,有客人就喜欢带着新收的妙物来这里寻乐子,鱼燕双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她见璃渃虽然做了少年打扮,却仍是掩不住那雪白肌肤,欺霜胜雪,略略娇羞,便是比她楼里的几个招牌都不逞多让,虽然觉得有些眼熟,却也不及细想,只当叶枯身世更加富贵不可言,霎时便是连连称好,时时堆笑,说着笑着直把叶枯两人往雅间里引。
“贵客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咱们这虹仙楼在这宁安里可是当之无愧的这个,”说着这老鸨子就比了一个“第一”的手势,“要说哪里的酒比这里的好喝,哪里的姑娘比这里的好看,那是决计寻不出的!”她乐呵呵地说着,团扇乱摇,好几次都差点扑在了叶枯脸上。
说着便到了雅间之中,屋里的摆设倒是颇为讲究,绝不同于下乘的糜烂艳俗之处,锦缎幔遮,墙上挂着几副看起来做得颇为洒脱的书画,靠墙案几上置着一只香炉,烟云袅袅,青烟缕缕,弥漫出一股惑人的幽香来。
叶枯拥着璃渃在黄梨矮桌旁的躺椅上卧了,那老鸨子便赶紧凑上前来。
哪有老鸨龟奴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自家姑娘丑的,叶枯也全然懒得去听这花枝招展的妇人在说些什么,只随手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塞了过去,笑道:“虹仙楼的名头我是知道的,但听你吹的这么厉害,到时候来的姑娘要是次了,可别怪我拆了你这小楼。”这老鸨听叶枯口气这么大,看他面生,料不准这是哪家的公子,但说什么也是贵客,只要能赚银子又有什么好顾虑的,赶忙是点头哈腰,大打包票。
叶枯一把拽过那老鸨的领口,侧过头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那老鸨子先是一惊,瞥了璃渃一眼后又是满脸堆笑,丝毫不介意叶枯那嚣张跋扈的一拽,赶紧是领了命,摇着团扇去了。
这老鸨走后,不多时便有一个俏生生地小丫头端着酒水点心进来,这虹仙楼里的姑娘不管背地里如何,可明面上可都是漂漂亮亮,明艳动人,便是这么一个负责端茶送水干些杂活的小丫头也不例外,她向着叶枯笑了笑,这一下可就看见了被拥在怀中的璃渃,璃渃一头长发这的时早已披散,怎么也能看出这是一个红粉佳人。
小丫头不由得一征,她从来都是做些“事前”端果盘送茶水的活,从来没有在“事中“掺和进来过,那样坏了客人兴致,定是要被那老妈妈责罚痛批一顿,当即嗫嚅着道了句“公子慢用”,放下手中事物,赶忙退了出去。
“啊哟!”
“啊哟!”
这两声几乎是不分先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