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不,不好,还是很跟远一点,等那小子从那里面出来再说,如果他真有这本事,那咱哥俩可得好好向他请教请教。”
这两人连凡骨的门槛都没有摸到,自以为跟的隐蔽,但一举一动却都在叶枯的觉察之中。
他觉出身后异动,也不以为意,堂而皇之地从两列执戈披甲的官兵只之间走过,丝毫没有因前几日杀了官兵之事而觉得心虚,先后有数人与他在这条道上错身而过,或是兴高采烈,或是神色平静,叶枯一一留心过,这些人中无一人修出了本命真气。
“铿!”两柄交叉横在军帐前不知以何种金属打造而成的槊分开,叶枯左右看去,两人体魄雄健的军士挺直了腰杆,身覆神铁甲胄,隐约间似有光华在甲胄表面流转,整个人被包裹地严严实实,只有一双丝毫不曾斜视过的眼睛露在外面。
两名军人只不动如山,整个人都被一股凝重的肃杀所笼罩,叶枯毕竟是北王世子,自然也为这等古夏这般军容风姿暗暗赞叹。
“这古夏练兵倒是不差,怪不得能将妖族从疆域内赶了出去,变成了域外妖族,想那一高一瘦两个人纯粹是为了泄愤,才会说出什么‘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话来。”
只不过这军容军姿虽好,但若是要让他们开口说出宁安军队驻扎在何处,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叶枯曾经在书中读到过,这等装扮的军士乃是军中将令的亲卫,其一片赤胆忠心自是无需多言。
至于其他人,试问这大庭广众之下,谁敢回答这种问题,只怕会被当场拿下,然后行那等就地正法之事。
槊起,意味着可以进入,叶枯步入其中,大帐中的景象与他所想象的画面截然不同,帐中阔大,最近处矗立着一座石台,高约及腰,长约三尺,宽约尺余,形似长方,台面上有许许多多深浅不一的刻痕,堆在一起,显得有些凌乱。
再往后便一改肃穆严肃之景象,是纱幔轻遮,朦朦胧胧,依稀间见得那纱幔之中,有人舒舒服服地卧在一张大床上,床沿上坐着一人,身子曼妙,玲珑有致,虽不见其样貌,但似也能想象其艳姿丽容,
道是朦胧才是美,想必也是一位绝色美人儿,只可惜有这一层纱幔似是一座阵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将这幔里幔外分的清清楚楚,外面是冷冰冰的,里面却是旖旎无限,惹人遐想。
当叶枯进来时,一眼便见得那纱幔之中,床帏之里,影影绰绰间那坐在床沿的美人儿似是将什么东西喂进了床上躺着的那人嘴里,那惬意卧在床上的人便伸手揽过了那美人儿的腰,毫不避讳,亲昵非常。
“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