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好汉,我可不认识你媳妇。”
那男人像是被雷劈了一下,晃过了神来,看了看叶枯,又看了看自家婆娘,半信半疑道:“小……那你刚才给她的那锭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想到了方才叶枯展露出的身手,再加上叶枯看起起来年轻得很,不像是看得上自家媳妇儿的人才是。
他们两口子昨天才吵了一架,今天一大早,男人便又气冲冲地出了门,本想着提前回家认个错儿,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却没成想刚好撞在了叶枯把那锭银子放在自己媳妇手中的节骨眼上,登时就火冒三丈,被愤怒冲昏了头,不由分说地就提着刀砍了过来。
叶枯只好是将自己的来意又解释了一遍,说完,也不顾这演完一出闹剧的两口子,推开房门便走了进去。适才扫了一便小院,并没有什么发现,叶枯进到屋内,但见一切都是大变了模样,暗暗叹了口气,心知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念头一动,身入游物,消失不见。
出了小院,来到大街上,叶枯循着记忆,需是要穿镇而过,才能去往那座破败的古庙。
大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派喜庆适时并不是什么节日,叶枯好奇之下,拉过人一问才知道,今天竟是李家少爷成亲的日子,无论什么人,只要穿着红衣裳,打扮的喜庆些去祝贺,都能领到一贯铜钱,叶枯心下了然,怪不得方才那女人穿的是一身大红色的衣裳。
“这火石方采石场被兽群围攻,死了那么多人,这李家少爷还有心思成亲,这是搁这里冲喜来了”
叶枯撇了撇嘴,嗤笑出声,正当这时,便见着有人肩挑背扛着几口大箱子招摇过市,那几口箱子不仅材质上乘,用料考究,在大街上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更是在箱子上,用朱红色漆着一个大大的“尚”字。
那人收了叶枯的碎银子,见叶枯望过去,格外殷勤地解释道:“这是尚家的队伍,千里迢迢赶来道贺的啊,人都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人这遭是礼重情意更重了。”
叶枯看着这一队送礼的人马浩浩荡荡而过,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尚家,是不是有位小姐,单名一个暖字”
“是啊,尚小姐的名声在我们这几座镇子里都传很开的,若不是这遭她拜入了仙门,这李家少爷要娶的人多半就是她了。”
万事就怕一个巧字,这尚家也如李家一般,也是一个凭了几位拜入仙门的子弟修出真气而兴旺发达起来的家族,叶枯一下想到了在那团云尊喝出的云上,尚暖把自己的家指给他们一行人看的情景。
只是这些事都与叶枯无关,他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