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见张振业走后,徐兰箐良久才转过身来,暗暗地骂道。
虽然口中说原谅他,但徐兰箐却暗暗保持警惕,招手让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过来,“你跟着那个人,看看他去哪里?”
……
当天有人把张振业在欣阳地产道歉的事情告诉给李向阳,李向阳听后沉思半天。
“张鸿海下手真快,一巴掌就逼着亲儿子亲自去道歉!还有,张振业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给人道歉不说,居然还做出给人下跪的行为,这是他故意为之,还是张鸿海让他这么做的?这让人不得不深思啊!”
丁乃昌在一边道:“李董,要不我再敲打他们一次?”
“不用了,马来不是我们的主场,不要再浪费人力和物力在上面,把人撤回到香港来吧!”李向阳摇摇道:“即使张鸿海父子两人对我抱有怨恨,那又能怎么样?在资本市场上,一切以实力说话,像张鸿海这样的马来大亨,是虎也得给我蹲着!”
“至于他那个儿子,有能力,还知道胯下之辱,虽然让我另眼相看,但是人的眼光只看到眼前这一点,不求生存,只记得仇恨,以后不会有多大的出息!”
丁乃昌道:“以后也要防着他一点!”
“没必要,这一次我能让他低头道歉,下一次我依然还能让他再次磕头认错!”
李向阳非常自信地说道,如果张振业不下跪,李向阳的确要提防他一点,但现在没有必要,人已经那样了,心中只有仇恨,不知道发展壮大自己,以后不会有多大出息。
丁乃昌点点头,他非常认可李向阳的观点,如果有下一次,他还能让马来股市继续动荡不安,是鸿海隆集团受损更严重。
“这次在马来没有损失钱吧!”
丁乃昌笑道:“李董,这这是小事情而已,哪能损失钱?虽然挣得不多,但也有七八亿港元,最后我们还得到一个铝矿。”
“铝矿?”李向阳好奇地问道:“你们要铝矿干嘛?你们都是搞投资的好手,要矿谁还能亲自去挖矿不成?”
丁乃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炒鸿海隆集团公司的股票,不小心炒成庄家!当我意思到这一点时,张鸿海迅速抛弃了所有的铝矿股票,最后让我们舍弃都舍不掉!”
“看来这个铝矿不怎么挣钱,否则张鸿海不会快速抛弃,让我们接手!”李向阳立刻明白了张鸿海的用意,但他并没有怪罪丁乃昌,“既然铝矿是我们的,让人考察一下,如果有利用价值,就让当地人继续开采,否则找机会慢慢地抛弃掉吧!”
丁乃昌得到吩咐后,转身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