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他同郡主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别人呢,包括此刻正盯着他的世子萧绍?而且这话若是传了出去,郡主同一个男子两人单独在外过了一夜,不论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于郡主而言她的名声也算是毁了,况且昨夜之事根本就是瞒不住的。
能言善辩的江如书,第一次理屈词穷起来,他涨红了脸张嘴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说什么?说自己没想到?
“我听人说你自幼便有神童之称,过目不忘三岁能诗五岁能文,七岁时破题做的文章便是中个秀才也够了。也正因为如此表叔怕有仲永之虞,一直不让你在外人面前显才,且在他身前也一直压着你不让你参加科举,是也不是?”
江如书握紧了手中的缰绳,抿紧了嘴唇看向萧绍没有说话,他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小人物,不会有人费心思去查他,不想不知什么时候人家已经将他调查的这样清楚了。
“你学东西快又不用为了应付科举考试做那些八股文章,于是你把闲暇时间都用来看书,什么书都看,天文地理无所不包,奇闻怪谈无所无不晓。然而你年纪小定力不够,杂书看多了难免移了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