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那你买不买?”
合着还要我买东西他才肯告诉我。
我说:“刚才那个人看的什么?”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一把古朴的短刀,短刀长约二十厘米,刀鞘上雕刻精美的龙形图案,刀刃铮亮如新,握在手中有些冰凉。
“多少钱?”
我也懒得跟他说什么,只想弄清楚刚才那人是不是陈文而已。
“三千。”
我身上刚好有些散钱,全都取出来给他了,拿到了刀,我看都没看一眼,问:“刚才那人什么模样?”
经过他的描述,我确定了,刚才那人就是陈文,他肯定知道我在找他,但是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见到我就走了。
我马上了条短信询问他的情况,不多久时间,他回复了我:这条河,不是你能淌的,等我解决了所有事情后,我再来向你解释,马上离开这小镇。
之后无论我怎么联系他,他都不再回应了。
而就在我返回旅店的当天,仅仅以个下午的功夫,原本空空荡荡的旅店,就被一群外来人住满了。
他们虽然穿着普通衣服,但是行走有序,中规中矩,从他们姿态来看,他们是道门的人。
这些人到了旅店后,下午三点钟出去了一趟,买了大量的黄表纸,五点多钟出去一趟,在外面买了大量的桃木,之后就一直呆在了房间里面。
朱允炆打开房门出去看了一眼,我跟着出去,刚好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人打开房门出来,目光放在了我们身上。
“进去。”我对朱允炆说。
朱允炆却笑了笑:“龙虎宗的道士而已。”
那人只是与我们对视了几眼,而后就离开了。
朱允炆习惯性地甩了甩袖子,但是却现自己身着西装,嫌弃盯着衣服看了会儿,转身回了屋子。
进屋后问我:“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朱允炆说:“龙虎宗行事一向低调,这次这么大规模的行动,偏偏是在这里,跟你那位兄长,不无关系,他们很有可能是冲你兄长去的,对了,忘记告诉你,在你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有阴司的阴物上来打听了消息,这么多人汇聚,如果你兄长真的身受重伤的话,这次怕是危险了。”
我也猜到了这些人是为陈文而来的,不过出于一直对陈文的信任,竟然没多少担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看到的一般都是客观事实,我带有了主观意识。
“你真觉得我哥不是他们的对手?”我问。
朱允炆点头:“一人难敌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