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陵懿呼了一口气，自己刚刚情绪的确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
陵懿把手握成拳头放到嘴巴下面撑着，悠悠的吐出几个字，却让向亦然吓得一大跳，陵懿真的不一样了，以前他何曾跟任何一个人说过对不起，要有，估计也只有对黎景致了吧。
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良久，陵懿才又再次开口。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也可以，我现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好你很适合。”
“如果你只是为了敷衍我给我安排点儿事儿还是不用了，别大材小用，杀鸡焉用牛刀？”陵懿话锋一转，反而让向亦然有些不能相信，觉得陵懿是在敷衍自己。
“我像是那么浪费资源的人？向亦然你不会以为我改吃素了吧？”陵懿挑眉，对向亦然的话明显有些不可置否。
向亦然狐疑的望着面前的陵懿：“什么事？”
“詹姆斯现在正在对lx下手，大肆收购股份，想让爸自顾不暇，失去了lx对爸来说肯定是不小的打击，詹姆斯并没有打算对付完景致之后就此收手，那正好我打算用lx来给詹姆斯一击。”陵懿缓缓开口，看着向亦然道。
“什么意思？”向亦然皱眉，隐隐猜到了一些可能性。
陵懿点点头：“现在lx已经被詹姆斯至少占据了三分之一的股权，爸手中的股权不超过百分之四十，詹姆斯只要再多那么一点儿，收购lx就如同囊中之物，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突然抬高lx的股价，让詹姆斯无法收手投入大量时间精力后穷追不舍，最后却得到一个烂摊子。”
向亦然不由得到吸了一口凉气，陵懿这是打算破釜沉舟啊。
“你要毁了lx？”
“是！”陵懿继续点头。
“黎云行那边会让你那么做吗？”
“我不知道。”陵懿实在的对向亦然交代道：“不过现在lx已经千疮百孔，他就算是不想答应我的办法，也无力回天，反而答应下来，不但可以报复詹姆斯，为景致出一份力，还能够得到陵氏的支持。”
“你是在逼他？”
“没错。”黎云行是商人，应该明白两害取其轻的道理，他是在逼他，可也给了他选择的权利，毕竟lx是他的心血，说不定他愿意让他轰轰烈烈的倒下也不愿意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向亦然看陵懿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复杂了起来。
过了半晌，向亦然才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陵懿，我不知道是你变了，还是你又回来了。”
“我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