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复杂。
等到那几个警官离开之后，戴芬还一直趴在苏慕凡的怀里，抽噎着不肯离开。
每当苏慕凡以为她睡着了，准备把她送回房间。
戴芬只要一离开他的怀抱，就会瞬间惊醒。
然后哼哼唧唧哭个不停。
于是这整个晚上，苏慕凡都待在她的房间里陪着她，哄她入睡。
慕绾绾站在门口，从门缝里面能够看到他们屋里两个人的互动。
或许在他和慕一笑出现之前。
苏慕凡和戴芬一直就是这种相处状态吧。
慕绾绾轻轻关上门，转身去了慕一笑的房间。
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她怀里抱着厉子澈送的那个粉红色的芭比娃娃，睡得很香很甜。
慕一笑乖巧柔顺，和戴芬的任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越是这样，却越是让慕绾绾感觉到心疼。
明明慕一笑也不过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明明她也应该有爹地和妈咪的疼爱。
按道理说，现在应该是她最任性最胡闹的时候。
可是她却这样的乖巧听话。
“笑笑，不管怎么样，妈咪一定会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慕绾绾说完这话之后，直接钻进了慕一笑的被窝。
自从她和苏慕凡同居之后，基本上慕一笑都是一个人睡的。
在苏慕凡出现之前，慕一笑只要有一个晚上不跟慕绾绾一起睡，就会哭闹不止。
可是现在呢，只要给她一个芭比娃娃。
她就可以抱着安安稳稳的睡一整晚，不哭不闹。
一时间，慕绾绾对于冷落了自己女儿这件事情感到无比的愧疚。
当慕绾绾钻进被窝的时候，原本睡得香甜的慕一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扭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妈咪，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惊喜：
“妈咪，今天你要陪笑笑一起睡觉吗？”
“对，乖乖想不想和妈咪一起睡啊？”
慕一笑用力的点头。
她一头扑进了慕绾绾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她。
那小脸不停地在她的胸口上轻轻的蹭着：
“当然啊，自从爹地回来之后，妈咪一直就跟爹地睡，都没有陪过笑笑了！”
听着女儿略带抱怨的语调，慕绾绾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她伸手抱着女儿，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那以后妈咪隔天就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