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全部“哗啦啦”的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厉司夜身上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为什么要动她？”
这个时候，咖啡壶还在白凝霜的手里握着，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司夜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好像我如果真的动了她，你要杀了我替她报仇啊？”
厉司夜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之前放火还不够，你非要她死不可吗？”
白凝霜脸上的笑容逐渐冷了下去：
“她不死，那我家宝贝的命谁来还给我？”
厉司夜就这样站在原地，冰冷的好像根本没有温度：
“宝贝已经死了，如果苏沫沫也死了，您将失去您唯一的儿子！”
白凝霜脸色陡然大变：
“厉司夜，你疯了是不是？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去死，你对得起你妹妹吗？”
“我就是爱她，就是因为我爱她，所以我就罪该万死！是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可我能怎么办？就算我死一千次，一万次，下十八层地狱，我还是爱她，我能怎么办？”
厉司夜夜的声音里充满着绝望和无奈，脸上的表情带着浓浓的疲倦和嘲讽。
在遇上苏沫沫之前，他觉得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就让白凝霜恨他一辈子，如果能够让她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下去，所有的罪孽他一个人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