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但到底是心虚,也没有太反驳。
秦凌听得这话,心里立刻有了数——原来葛庆把刘姨娘藏在东街啊,有空了她可得去会会她,好好叙叙旧!
眼瞅着林氏越闹越厉害,葛庆哄也哄不住,急的大叫:“人呢!叫你们找的高人找来了没有!”
带着秦凌的小丫鬟连忙跑进去:“来了!高人来了!”
一面给秦凌打起帘子,请她进去。
秦凌踏进门去,抬眼便看见一屋子的花里胡哨,金的银的玉的翠的,挨挨挤挤堆了满屋子,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屋子的主人有钱似的。
饶是秦凌一个见过世面的现代人,也忍不住被这些东西晃了眼。
这哪里是女子的闺房,简直就是库房!
艾玛,真是辣眼睛!
正堂中央一个硕大的八仙桌,桌上铺着花团锦簇的缎子,桌面上摆着水晶灯,一套茶具全都是近年最时兴的北窑粉彩,一男一女在桌边,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听到秦凌进来的脚步声,都抬头向她望过来。
然而只一眼,夫妻俩人的脸上便都露出了怀疑和厌恶的神情,林氏尤其明显,本来正在哭的她,因为皱起一张脸,硬生生地把眼泪给皱了回去。
葛庆的怀疑和不屑也都溢于言表,就差在脸上写上“这哪来的乡野贱民”几个字了。
丫鬟见状,不敢多留,只简单介绍了一下秦凌,就连忙退了出去。
“你……就是高人?”林氏攒起那扑了厚厚粉底的眉头。
秦凌不理她,转头往里间望了望,只见屏风遮的严严实实,并看不见葛星儿的情形,半晌才转过来,微微昂起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正是。我的手段,方才葛老爷想必也听说了。”
葛庆这才想起刚才下人来报,门口十几个打手被这个小子一下子都制住的事。但是武功高强却不一定就能治好葛星儿,但因为秦凌有本事,葛庆的脸色到底稍稍缓和了些。
葛庆挤出一个笑容,打了个哈哈:“高人非常手段,葛某佩服!倘若真的能治小女的病症,葛某必定有重谢!”
说着,抬起手来往里间方向比划了比划,意思是让秦凌立刻进去给葛星儿诊治。
秦凌也露出个笑容,但随即伸手拍拍裤腿,然后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葛老爷果然爽快,不过治病的事不急,咱们还是先谈谈,这个必有重谢,是怎么个重法吧?”
葛氏夫妇的脸色顿时都不好看了。
因为没有治好葛星儿,梁州府的这些大夫们,没有一个拿到他葛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