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反而是那边的堂审,因为卜安的昏迷,何氏又吓成了那个样子,堂上还有郑大人和盛大小姐互相勾结,形势对自己这边十分不利,她必须去助阵。
来到大堂,裴知府正在询问何氏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氏哆哆嗦嗦地说了个大概。
意思就是她正在家里坐着,忽然便有一个黑衣女人持刀而入,劈头就向她砍来,幸亏卜安突然出现,和那黑衣女人打在一起,她才及时逃了一命。
“光天化日啊,就要杀人啊……”何氏颤抖着哭。
“那女子是何面貌?”
“她,她蒙着脸,我没看清楚……”何氏道。
郑大人急了:“没看清,你就敢指控盛大小姐是凶手?”
何氏一愣:“我,我没说啊……”
确实不是她说的,是卜安说的,事实上,其实是秦凌说的。
但是何氏这个时候已经懵了,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她吓得方寸大乱。
“是我说的!”
秦凌的声音忽然响起,所有人都是一怔,纷纷回过头来。
“是卜安告诉我的,盛大小姐是凶手。”秦凌走进堂来,跪倒在地,不卑不亢道。
郑大人此刻也顾不得维持自己公正廉明的形象了,径直和秦凌对问:“盛大小姐人就在这里,众目睽睽,她如何到何氏的家去杀人?”
秦凌道:“杀人者不是盛大小姐本人,而是她的手下,她自然无须亲自动手,只需要发号施令即可!”
“一派胡言!”郑文同怒道,“信口雌黄,胡言乱语,你小心本官治你个污蔑之罪!”
秦凌冷笑:“那郑大人不如先治盛大小姐一个诬告之罪,前几日的纵火案,跟我丝毫没有关系,她不是照样诬告我是凶手么?啊,对了,这件事似乎郑大人不能治罪,盛大小姐你是你的表妹,你本该避嫌才是,怎么反而要升堂审案呢?”
一句话,说的郑文同哑口无言。
避嫌虽然是规矩,但是官场里人情大过规矩,只要裴知府说郑大人可以审,那他就可以审,至于规矩,那得看时候会不会有人追究,要是没人追究,这事也就这么着了,吃亏的只有秦凌自己而已。
但显然秦凌不打算吃这个亏。
还没等郑文同想到如何反驳,秦凌便忽然又向裴知府道:
“又或者,裴大人也有包庇之嫌,放任郑大人作为嫌犯亲属,升堂审案?之前盛大小姐是苦主,郑大人出来也就算了,如今她被人指证,郑大人难道还要在这里坐镇么?郑大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