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入眠,总是会做噩梦,总是会在半夜的时候,站在这里一个人吸烟。
厉墨寒深吸一口香烟,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说了三个字,“都怪我!”
“墨寒,晚晚的死,并不怪你,不要再自责了。你这样的话,只会给你自己造成巨大的压力。
“活着的人总是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要节哀顺变。”
厉墨寒趴在护栏上,又沉默片刻,他才转过脸,黑暗中都能看见他眼里闪烁的泪光。
“湛天,大哥,我总是有种不甘心,我觉得晚晚不可能就这么离我而去!
“海上打捞什么都没有打捞到,有没有可能,她还没死?”厉墨寒总是忍不住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己欺骗自己。
他想夜晚晚了,疯狂的想念她,希望她还能活着。
权湛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我也不知道,墨寒,我也希望晚儿还活着,可是我更清楚这是一个奢想。
“墨寒,听我的话,明天你先随第二批移民回去,找个心理医生给你疏导一下心情,你再这样压抑下去,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