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此刻却又一语成谶。
对于这些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寻常人根本就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进步,心境上的修行归根到底存乎一心。
好在自己有那个瓷枕相助,但凡心有所悟,瓷枕便会出现变化,就好似修行万川秋水和心若止水之时,左手手背会出现灼热感,这一次也同样会有。
当然,还有一点,身处万丈红尘,“人”是躲不过去的一环,作为天地主角,人具七情六欲,有贪嗔痴恨,更多的时候心境的波动都与人有关,所以在面对身边的这些姑娘时,他并没有拒绝,更多是顺水推舟,体悟这其中的种种。
这些复杂的情绪之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高兴,自然也有悲伤,有心动,自然便有厌恶。
有时心随之而动,对于拿起放下,他便有了更深的体悟,放下的前提是需要拿起,于是道家的高人才会有一种说法——拿起一些本该放下的东西。
他自己也在体验这个过程,只是因为他原本的心境本就通透,能够引起他心境波动的姑娘或者事本就不多,所以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就会显得有些缓慢。
“任重而道远啊~~”
陈修缘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心境却意外的平静,世界上本就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当年的观水悟道,不也足足持续了两年才算苦尽甘来。
四楼,紫女和卫庄相对而坐。
卫庄目光沉凝,淡淡开口。
“李开,这个人我有印象,是当年前往百越的军右司马,当年其上司是现在的血衣侯白亦非。”
“只是一个本该死去的人,又为什么会再度出现??”
紫女轻轻摇了摇头。
“紫兰轩这边能够调查到的事情不多,李开当年似乎与火雨山庄有些牵扯,最后死在了韩国对百越的战事之中,朝堂给出的罪名是违抗王命,勾结叛乱。”
卫庄冷冷一笑。
“百越~~那是有些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如今看来,这个军右司马应该是当年权力倾轧的牺牲品。”
紫女在心里轻轻一叹。
她与卫庄的想法是相同的,当年百越之地的动乱说到底不过是韩国的权贵为满足一己之私发动的屠杀和掠夺。
“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卫庄抬起头,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探究。
紫女眼角勾起一丝笑意。
“是住在二楼的那个少年。”
卫庄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起了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小家伙,有些嫌弃地说道:“他的话能信吗??”
紫女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