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祸?吓得人晚上不好睡。”
“都这个时辰,不会又出事了吧?”
“难道又遇得泼皮?”
众人议论纷纷,甚至有心急的,已经过去找程子坚等人问话。
“你们同宋摊主相熟,知不知道今天来不来的?”
程子坚正奇怪,等得已是有些着急,便同边上人道:“谁人跑得快,不如一道去酸枣巷看看?”
王畅跟边上一个学生仗着腿长,当先就跑了。
程子坚则是把本来预备归还的食盒给旁人帮着拿了,自己快步跟在后头。
他紧赶慢赶,刚要进酸枣巷,却见前方半道上,王畅二人站在道路一旁的食摊上跟人说话,忙跟了过去。
刚一靠近,就听那摊主指了个方向,道:“一大早就被巡捕带往巡铺去了。”
又问道:“你们是太学生吧?找她做什么?”
王畅机灵,却不多说,只道:“我们在宋摊主那订了吃食,看她一直不来,着急得很!”
这摊主便道:“那不好了,我看今次三四个巡捕上门逮她,连着车都搜带走了,不像有好事——宋家这一向麻烦事情都多,为了那宅子,闹了好几回了,前日还有几个泼皮半夜上门麻烦,你们若要订早饭,下回不如来我这里,我这豆腐脑子、油炸面饼子也味道顶好的,买个把尝尝?”
听他不说好话,几人都不愿理会,敷衍两声,忙走了,往前又寻了一家问。
然而这一家却也看到宋家食肆的女儿连着推车一起被带走,但再多问,也不清楚原因。
一时三人都变了脸色,忙往一旁寻个僻静处说话。
那王畅道:“怎么办?也不晓得什么事,若是不好,我们去闹有没有用的?”
边上学生道:“你怎么闹?明天就公试了,一个不好,全捉进去,试都不好考。”
“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去问问话?”这学生往好处去想。
但才想了一会,他又自己推翻了,摇头道:“那也不会把车都押带走,押着车,必定就不会是好事。”
又道:“不如报夫子吧?”
程子坚摇头道:“不好报,说什么——门口宋摊主被巡捕捉走了?夫子才不会管这个。”
“那些个泼皮如此猖狂,若不是我们上门……”此人说着说着,也接不下去了。
不是身在其中,旁人谁又会多管闲事?
况且真个去找夫子,夫子少不得要问为什么会要上门,又闹出了什么事,到得最后,还要吃亏。
“找了夫子又有什么用,夫子难道能在巡铺里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