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盘子一样大小,挺薄,比起旁的薄饼都软,特别合拿来卷肉卷菜吃。”
“等做好了,叠放起来,哪怕过个两天,都还一样软和,只这好像不是青州,而是密州那一带的做法,听闻当地人喜欢拿这个当干粮吃。”
李妻还未说话,前头却是出来一人,声若洪钟,大声道:“就是!就是!我看就是这个什么三页饼!”
宋妙抬头一看,就见迎面来了个老妇。
那老妇头发虽然白了,却是仍旧又多又密,面色红润,那背比起有些年轻人还要直。
“当日虽是在青州吃到的,拿这饼给我们的却是密州人——小娘子,你吃过这饼?哪里能买来?谁人会做?”
宋妙便道:“我倒是会做,只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那老妇一时喜不自胜,忙道:“要是不麻烦,能不能请你做来看看?”
她看了看宋妙,又看了看朱氏,最后问朱氏道:“不知是哪家小娘子?”
朱氏忙跟那李老娘又交代了几句宋妙来历,又夸道:“她手艺可好,先前京都府衙的巡检吃了她做的菜,都连连夸好!”
李老娘顿时更激动了,忙道:“原来你家中祖上就是开食肆的!怨不得见识多,手艺好!”
又问她方不方便此时做来。
做个饼而已,宋妙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自然没什么为难的。
她一口答应下来,又道:“只朱婶子家中好似还有事……”
若非有事,朱氏也很愿意留下来吃一吃这个饼,然则实在无法,只好把家中那乱七八糟事跟李家人学了,又道:“若是外头探到有什么不好,还请都头帮着看一眼,也不用他搭什么手,不为难的话,能提前来报个信,叫我们有个准备,就感恩不尽了。”
两家一向亲近,对面两个人也立时应了,只说等那李都头回来就传话给他。
等送走了朱氏,宋妙并不耽搁,径直跟着那李妻去了厨房。
那李老娘如何能干等,连忙跟了进去,也在一旁等看。
李家一门都是河间人,祖上开镖局,到了李都头他爹那一辈在京城扎稳了脚跟,方才落定下来,后头有机缘巧合进了衙门。
比起米饭,不少北人更喜欢面食,李家亦然。
他家中不仅常备白面,连烙饼的鏊子都有,不独如此,那厨房里还摆满了新鲜肉菜,想是预备给老太太做过寿席面的。
既然都要烙饼了,宋妙便问道:“若不嫌弃,我也配些佐饼的小菜?”
对面二人自然不会有意见。
宋妙再不啰嗦,先烧了一小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