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草人上花纹形成的“假眼”,蝴蝶翅膀上对称斑点,以及某些蛇尾部的对称斑点,都是“假眼”。
且加上三姑的道法牵引这些草人进行一定摇动,就形成了这种草木皆兵的恐吓。
…城墙上,一个个旗号一闪一闪对着城墙后传递信号…
雍鸡关前这块平整的夯土地上,在此时如同老头子植发成功一样,出现密密麻麻的点。这些不是草木,而是攻城的南疆异族们。
这些攻城群体被恐吓降低了速度,产生了大约十个呼吸的堵塞后,城楼上命令再次传达,在城楼后方投石机开始给配重装载石块拉动滑轮让配重缓缓升高,这些投石机战前都进行了试射,能打到哪儿都和城外环区对应。
随着一波波投石在天空落下,密集覆盖畏缩不前的角人群体后,这些角人最终想要一哄而散。但随着燃烧陶罐的落下,每一个陶罐覆盖了四五丈的范围。被覆盖范围内,十个角人中三个角人属于重度烫伤和骨骼断裂残废,至于其余也是在声浪和火焰中吓破了胆,不顾火还在自己身上烧,就扭头就跑。
就这样,在投石机一轮砸的情况下,冲上来一千多,七成还没有摸到城墙就已经溃逃了,剩下三成摸到了一百步范围内,独自面对冷冷的箭雨在脸上戳,没盾牌的直接钉在地上,有破木头当盾牌的,也都被刺穿盾牌插入手臂和胸膛上。最终也丧失去爬这巍峨城墙的勇气。
接下来溃逃是这样的。
这些南疆的小个子异族们把盾牌当成龟壳开始逃跑。
当然了,没有盾牌怎么办?没有盾牌就没有负重,跑的比有盾牌的要快不就行了,“只要扛着盾牌的人在我后面,他的盾牌就是我的盾牌”。
很快扛着盾牌的也反应过来,我他妈的扛着这个不防穿透的木板干什么,“只要我跑在前面,你就是我的盾牌”。
而紧接着战场逃命学演化成第三步,他喵的,凭啥你在前,我在后面给你扛射,于是乎掏出了刀子给对面制造点伤,“只要你跑不过我,你就为我吸引仇恨”。
溃散很快变得丑陋起来,相互捅刀子后,就和一碗豆子撒了满地一样。
众将在城楼上看着这南疆黑潮变成热锅蚂蚁群的场面,纷纷大笑。其中还包括武家那位老叔爷,这位老叔爷开始对小子们吹嘘:“这些南疆鼠辈比起当年还要土鸡瓦狗。”
与胜利氛围格格不入的武飞依旧保持警惕,凝视着对面:对面军事体系连督战队这种增加领导力的机制都没有嘛?那么对面凭什么胆敢犯我大爻疆土呢?
…雍鸡关中抗下仅仅是第一波…